起來。與秦羽瑤的箱子並在一處,準備過一會兒便交給熊姑姑,再由專人送進宮裡,叫負責歌舞的宮女們穿上,練習舞蹈。
“餘下的四十二套,便從我們這裡出罷。”木老爺說完,便對眾人一笑:“這陣子大家都辛苦了。此間事情已不需大家再勞心勞力,大家只管回家去罷,有了好訊息,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不辛苦,不辛苦。”
“應該的,應該的。”
眾人寒暄一陣,木老爺等人便離去了,男院的師傅們也都漸漸散了。散去之前,有些人朝秦羽瑤這邊看過來,似乎極想說什麼。然而又見秦羽瑤面色清冷,閆繡娘等人亦是面色不好,想了想便打消了念頭。
反正如今已經知道,秦夫人就是秦記布坊的東家,往後想要打聽什麼,只管去閒雲坊便是了。再不似從前那般,想要打聽卻無門路,因而紛紛散了。
“咱們也走吧。”秦羽瑤將死過耗子的箱子檢查一番,不見任何線索,便命人把裡頭的東西裹一裹,全都丟了燒掉。又命宮人們將箱子抬走,也未說過再送回來,宮人們便明白了,她是再也不想看見這兩口箱子了。
“唉!”閆繡娘一想到那些經由她們日夜刺繡的衣裳,還未向世人展示過它們的美麗,便要付之一炬,直是心疼不已。一隻手捂著胸口,只覺得心尖尖都要揪了起來。
胡繡娘抱著被壓下來的十套最漂亮的衣裳,輕聲細語地勸她道:“咱們做得出來第一件,便做得出來第二件,閆姐姐莫傷心啦。”
“說得很是。”秦羽瑤也在旁邊勸慰道,“咱們有圖紙,想要做出來多少套,都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閆姐姐且別傷心啦,這股子氣,你且憋著,等我揪出來那不安好心的小人,給你出氣。”
閆繡娘聽罷,立時不傷心了,面上泛著濃濃的怒氣,咬牙狠道:“倘使給我知道是誰,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呵呵。”但見閆繡娘又恢復了正常,口口聲聲都是狠話,胡繡娘不由得輕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