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我從波蘭來的母親。是誰來的電話?”
助手盯著他白大褂上的身份卡,眨了眨眼睛回答道,“一個叫亞歷山大·康克林的先生。”
“是嗎?”潘諾夫吃了一驚,亞歷山大·康克林有五年一直是個時來蛤往的病人,直到後來他們一致同意他已調整到他能調整好的程度;而這種調整並不是很多,他們能為他們做的事是那麼多,又是那麼少。不知康克林打電話來想問什麼,反正一定相當嚴重才會打電話到貝西斯達來而不是到他的辦公室。“我能在哪裡接這電話,安妮?”
“一號房間,”護士長指著大廳對過說。“那間空著,我讓總機轉過去。”
潘諾夫朝那門走去,一種不安的感覺遍佈全身。
“我需要一些非常迅速的回答,莫,”康克林用緊張的聲音說。
“我不善於迅速回答問題,亞歷克斯。為什麼不在下午到我這來找我?”
“不是因為我自己,是因為另一個人,也許。”
“請別開玩笑,我們都已經過了這種年齡了。”
“不是開玩笑。有一個特別緊急的情況,我需要幫助。”
“特別緊急?給你自己的部下掛個電話,我可從來不要求這種涉入機密權。”
“我不能找手下人。事情就是這樣棘手。”
“那麼你最好悄悄對上帝說吧!”
“莫,求求你!我只要證實某些可能性,剩下的東西我自己能拼湊到一塊。我連五秒鐘都不能浪費,有個人可能已在四處流竄,隨時準備幹掉各種鬼怪,任何他認為是鬼怪的人。他已經殺了幾個非常重要的人,我想他自己也未必知道。幫幫我!幫幫他!”
“如果我能的話。說吧。”
“有個人長時間處於極其易變、十分緊張的狀況下,整個時期都埋藏很深,偽裝很嚴,這偽裝的本身是一個誘餌——非常顯眼,非常消極,為了保持這種可見性曾連續不斷地施加壓力,目的是使獵物相信這誘餌對他是個威脅,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