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他摟住她的雙肩。“‘六人月前有個人被殺害……’記得嗎?”
歡樂從她眼裡消失。“是的,記得。”
“我沒殺他,”伯恩說。“我不可能殺他。”
他們在蒙帕奈斯大街邊找了個小旅館。過廳和房間都很陳舊,但有點古色古香使人想起昔日的優雅,這裡是鬧中取靜,知道時代在前進,但又不跟隨時代,是個安靜的休息場所。
賈森在關上房門前向頭髮斑白的侍者領班點了點頭。在接到一張二十法郎的鈔票之後,那人從冷淡轉為熱情。
“他以為你是內地的教會執事,急巴巴等著一夜消魂,”瑪麗說。“我希望你注意到我一進屋就朝床走去。”
“他叫賀威,會巴不得為我們做事。他沒有打算分享我們的財富。”他走到她面前抱住她。“感謝你救了我,”他說。
“任何時候,我的朋友。”她伸手捧住他的臉。“只是不要再讓我那樣等待。我幾乎急得發瘋,唯一能想到的是有人認出了你……一定出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你忘了?沒有人知道我的長相。”
“別這麼指望。並非如此。在斯德普得克大街有四個人。包括貴山碼頭上那個狗孃養的。他們還活著,賈森,他們見過你。”
“不完全這樣。他們看到的人是黑頭髮,頭上和頸上綁著繃帶,走起來一瘸一拐。只有兩個人靠近過我:二層樓上的那個人和在貴山的那隻豬玀。前一個一時還離不開蘇黎世。他不能走動,手也不中用了。至於第二個,當時手電筒正照著他的眼睛,不是照著我的眼睛。”
她鬆開了他,皺著眉頭動腦筋。“不一定,他們還活著;他們的確見過你。”
改變你的頭髮……你就能改變你的容貌。傑弗裡·沃士伯。諾阿港島。
“我重複一遍,他們在陰影中看到一個黑頭髮的人。你是不是用過氧化氫稀液把頭髮漂白?”
“從未用過。”
“那麼明晨我去找一家店。蒙帕奈斯正合適。淺黃色的頭髮更有趣,人們是這麼說的嗎?”
她仔細地看著他的臉。“我正在想象你會是副什麼模樣。”
“不同。差別不會太大,但足夠了。”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