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近了些。危險來了。時間最重要。快些隱蔽。賈森翻身下床,抓起枕邊的槍,衝到門邊,貼著牆壁彎下身來。腳步聲,一個人的腳步聲,跑著過來,已不再顧慮腳下的聲響,只想快些到達他要到的地方。伯恩毫不懷疑這是怎麼回事;他的估計沒錯。

門給撞開了。他把它猛撞回去,把全身重量壓在門扇上,將闖入的人夾在門框上,然後湊著門縫用拳頭朝這人的腹部、胸部及臂部一陣猛擊。他把門拉開,用右腳尖猛踢尋人的喉部,然後伸下左手,抓住淺金黃頭髮猛然把他的身軀拉進屋內。那人的手軟軟地垂著,槍落在地板上。一支帶有消音器的長筒手槍。

賈森關上門,聽聽樓道上有沒有聲音。沒有。他低下頭來看那失去知覺的人。小偷?殺手?他是什麼人?

警察?是不是公寓經理決心不顧斯德普得克大街的規矩,想抓他去領賞?伯恩把闖入者翻轉身來,從他身上掏出一個錢夾。第二天性/(這四個字原書就是這樣的,我也看不懂。)要他把錢取走,雖然明知這樣做有點可笑,因為他身上已經有了一小筆財富。他看著那些信用卡和駕駛證。他微笑了,但不久笑容消失了。沒有什麼可高興的,這些證件上的名字各不相同。駕駛證的名字同哪一個也對不上。這昏迷不醒的人不是警察。

他是專門幹這一行的,來刺殺斯德普得克大街的一個受傷的人。有人僱他來的。誰?誰有可能知道他在這裡?

那女人?他在看著一排整潔的房子尋找37號的時候有沒有提到斯德普得克大街?不,不會是她;他可能說了些什麼,但她不可能理解。而且,如果她告發了,就不會有刺客來他的房間,相反,這座破舊的公寓早被警察包圍了。

伯恩忽然想起了在桌旁流著汗的在胖子。那個人,擦著嘟得老高的嘴唇上的汗水,說到一頭微不足道的山頭的勇氣——倖存下來的那一頭。這是不是他賴以倖免的技巧的例證?他知不知道斯德普得克大街?他是不是注意到網頁就使他喪膽的那們老闆的習慣?他有沒有來過這間骯髒的公寓?遞送一個信封到這裡?

賈森用手按住前額,合上眼睛。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這雲霧何日才得消散,會有明朗的一天?

不要折磨你自己……

伯恩睜開眼睛,注視著這淺黃頭髮的人。在那一瞬間,他幾乎大笑起來;他得到了一張離開蘇黎世的出境證件,可他不但沒有認出它來,反而在浪費時間折磨自己。他把錢夾放入口袋,插在尚福的皮夾後面,撿起手槍插到褲帶裡,然後再把昏迷的人拖到床邊。

一分鐘後這人已綁在塌下去的床墊上,嘴裡塞著一條撕下來的被單。他要在這裡繼續留幾個小時,而幾小時後賈森早已離開蘇黎世。這是流汗的在胖子的一點心意。

他是和衣而睡的,除了大衣沒有東西可收拾或攜帶。他穿上大衣,試了試腿。剛才忘記了這事兒,他想。在前幾分鐘的緊張中,他沒有感覺到痛。痛還是痛的,跛也還是跛,但兩者都沒有使他動彈不得。肩膀的情況卻沒有那麼好。麻痺在漸漸擴散。他必須找個醫生。他的頭部……他不想去考慮他的頭部。

他走進昏暗的走廊,把門拉上,然後靜靜站在那裡,傾聽著。上面傳來一陣笑聲。他把背貼在牆上,槍作好準備。笑聲漸漸消失;那個醉鬼的笑聲——不連貫的,沒有意義的笑聲。

他跛行到樓梯口,扶住欄杆開始下樓。他是在一座四層建築的第三層。當時因為“高地”這短語本能地出現在他頭腦中,他堅持要最高的房間。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想法?這對租一間骯髒的屋子過一夜有什麼意義?避難所?

停止吧!

他到了二層樓樓梯口,每走一步都伴隨著木樓梯板的吱吱嘎嘎的聲音。如果那個經理從下面他所住的那層出來探聽,那就要叫他老實幾個鐘頭。

有聲。東西磨擦的聲音。柔軟的織物擦過粗糙表面的聲音。布同木頭磨擦。有人躲藏在上一層樓梯腳和下一層樓梯頭之間的平臺上。他沒放慢腳步,只是注視著陰影處;右邊牆壁有三個凹進去的門,同上一層一樣。其中一扇門……

他往前邁一步。不是第一個門口;它是空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門外的牆壁一端是死衚衕。沒有迴旋餘地。一定是第二個。是的,是第二個門口。從那裡,你可以向前衝,也可以向左向右,或者把肩膀撞向一個沒有提防的人身上,撞得他翻過欄杆摔到樓下。

伯恩把身子往右側,把槍換到左手,並向腰帶去摸那支有消音器的手槍。在離那凹進去的門口兩英尺的地方,他舉起左手的自動手槍指向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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