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司空冶一開始就不是利用的工具，他的人情也不是想還，就還得起的。
心安理得……一輩子。
因他安心。
心安理得的欠他。
肖燻初點頭，“好。”
“……”
司空冶淡淡的瞥她一眼，說：“你想去出去上學的事情，可以。這件事情，管家爺爺會去幫你辦好。”
司空冶說完，轉身就走了。
“司空冶……”
肖燻初還想說什麼，看到他挺拔離開的背影，她微抿住唇。
他是不是……在生氣？
還是說，他不想理她了？
那他剛才還讓她一輩子心安理得的麻煩他？
哪有人真的願意心甘情願地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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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管家爺爺就來通知肖燻初，已經替她辦好了入學手續。
肖燻初自然知道，管家爺爺會安排好學校裡的一切。
“燻初小姐，放學的時候，會有司機來接你。”
管家爺爺站在車邊，微笑的看她。
“嗯。”
肖燻初把書包先放進車裡，猶豫了幾秒鐘，還是開口問：“我不在，冶……”
管家爺爺微笑的說：“小少爺也有自己的課程安排，燻初小姐你不用擔心。”
“……”
肖燻初回頭看了一眼閣樓的方向，露出笑容，“管家爺爺再見。”
管家爺爺等著肖燻初上車，離開後，才轉身走往書房。
管家爺爺禮貌地敲了兩下書房的門，才走進來，恭敬的說：“小少爺，燻初小姐已經去上學了。”
“嗯。”
司空冶在翻著手邊司空家的資料，連頭也沒抬。
管家爺爺面帶微笑的繼續說：“小少爺不用擔心，在新學校，不會有人欺負燻初小姐的。”
司空冶冷冷的抬眸，看了管家爺爺一眼，不耐煩的說：“我有說過我在擔心嗎？她受不受欺負，總我管？”
司空冶微扯著嘴角嘲：“我是她爸，還是他爹。”
“……”
管家爺爺禮貌的糾正他，“小少爺，你以前答應過肖家，做燻初小姐的未婚夫。”
“閉嘴。”
司空冶抬眸，氣鼓鼓的瞪管家爺爺一眼。
管家爺爺依舊保持著禮貌恭敬的微笑，不再作聲了。
司空冶煩躁地將手裡的鋼筆一扔。
她不在，還真是無聊啊……
想找人欺負，都不知道有誰。
她不是很想離開他嗎？
如果外面沒有足夠好，她會不會就會回頭，一輩子都自願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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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肖燻初。”
肖燻初站在講臺上，微微揚出一個笑容，壓下心底的緊張感。
“現在還有插班生？”
“能插班進來，什麼背景？”
“不清楚，不過看起來還挺好欺負的。”
“喏喏喏，你說的好欺負的，過來了。”
一個男生踹了踹前桌的椅子，看著肖燻初走近，落座到旁邊的空位置上。
“肖同學好，我是程霄，你旁邊這個是瞿北。”
程霄見肖燻初一張軟白的臉，也不怕她，十分自來熟的跟她搭話。
瞿北撞了下程霄的桌子，“要你多話。”
“你們好。”
肖燻初禮貌的回。
程霄問她：“肖同學，你看起來好小啊，你跳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