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發麻的殺意。
一踏出卞氏祠堂的大門,葉初九就如同逃命似的朝著車子跑去。
一口氣兒跑回到車裡邊,點了根菸使勁囁了一口後他緊張的神經這才鬆緩了些許。
“你是我見過的,來聚仙堂的,反應最誇張的一個。”靜孌一臉鄙夷地坐進了車內。
葉初九苦笑著說道:“姐姐,從小到大,我是第一次來祠堂這種地方好吧?我也是第一次見那麼多怪人好吧?被那麼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能不緊張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沒做對不起聚仙堂的事,你怕什麼!”靜孌不以為然地說道。
葉初九欲哭無淚地搖頭感嘆道:“我是沒做,可是有人做了啊!”
“你說什麼?”正在系安全帶的靜孌沒有聽清楚葉初九的話,禁不住就問了一句。
“沒事,走了。”葉初九擺了擺手,將鑰匙插在了鑰匙孔裡,他還沒有來的急摁下啟動鍵呢,一個白色的身影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駕駛室的窗前。
看到丹增卓瑪的那一刻,葉初九才想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個如同鬼魅般的女人惦記著他的性命呢。
葉初九警惕地搖下了車窗,緊張地說道:“時間還不到吧?”
丹增卓瑪面色冰冷地說道:“我是來提醒你一下,今天晚上八點半,我會取你的性命!”
第468章 風流種還是地久情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用在丹增卓瑪的身上,合適的讓人蛋疼。
來無影,去無蹤,話說完,丹增卓瑪便是消失在了這青山綠水之中。
葉初九乾巴巴地眨了眨眼,半晌都沒有從丹增卓瑪帶給自己的震撼和恐懼中清醒過來。
邪門,除了這個詞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詞能夠形容她了。
“要幫忙嗎?”靜孌面色平靜地問道。
葉初九苦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默默將車鑰匙拔了下來。
不知不覺間就只剩下不到十二小時了,如果還是沒有根本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葉初九就只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女人了。
如果選擇回去,那葉初九得花半天的時間在路上。無奈之下,葉初九隻能是硬著頭皮看向了靜孌:“咱們……咱這裡住一天?”
卞飛鳳面無表情地看著照片,男人的臉上寫著的盡是得意,女人臉上畫著的盡是幸福。
“啪嗒……”眼淚又一次地滴落在了這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上。“楊孽啊楊孽,我們卞家到底欠了你什麼?你怎麼捨得這麼狠心?”
“吱嘎……”後堂的柵欄門被人推開,卞飛鳳連忙將照片揣進懷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大媽。”
“你怎麼回來了?”
卞飛鳳一臉迷惑地看著靜孌問道。
靜孌眉頭微皺著說道:“有一個女人,要在今天晚上八點半之前取葉初九的性命。”
“這個混蛋,和他那個該死的舅姥爺一模一樣,肯定是不知道在哪惹了風流債,想要來我這裡躲命!像他們這種男人,就應該千刀萬剮。”卞飛鳳心裡邊惡狠狠地咒罵著。
靜孌見卞飛鳳的神情不對,便是不敢再言語,只是能麼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她回話。
“帶到他後面去等著。”在十多分鐘之後,卞飛鳳才聲音冰冷地做了決定。
“是。”靜孌恭敬的退了出去。
雖然聚仙堂裡的人還是在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葉初九現在早已經沒有工夫去搭理他們了。短短十來分鐘的工夫,葉初九就已經抽了五根菸。正準備將第六根點燃的葉初九一看到靜孌出來就連忙湊了過去,著急地問道:“怎麼樣,大夫人怎麼說?”
“跟我來吧。”靜孌不動聲色地轉身朝著後堂旁邊的長廊走了過去。
葉初九顧不得多問,連忙跟著靜孌走上了那條木柱紅梁的長廊。
走在長廊上,會讓人禁不住懷疑這祠堂主人有錢燒的慌或者這祠堂的設計者胸無點墨,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距離誰都知道,可是憑目測不過才幾十米的距離,這條長廊卻是繞了八個彎,拐了十六個角。隨著這一連串的拐與繞,在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葉初九卻是看到了與之剛剛完全不同的景色。
剛剛看到的明明是三人多高的院牆,可現在看到的卻是一片田園風光。
三十來平米的菜園,三十來平米的池塘,就連那房子憑目測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