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痛苦之中,那些心理醫生都說了,如果繼續下去,我父親最終可能會瘋掉。季小姐,當初醫生判斷我外公最長活不過一年,可現在我外公在你的精心醫治和調理下重新煥發精神,我想請兩位幫我父親醫治。”
說完,明靖西深深的鞠了一躬,遲遲沒有起身。
季瑜兮有些慌了,剛準備伸手扶起明靖西,墨懷瑾卻拉住了她,然後說道。
“明少,有什麼坐下說就行,不用這麼客氣。”
明靖西愣了一下,但還是聽了墨懷瑾的話,然後坐了下來。
“明少,我還是之前那番話,我學的是中醫,你父親的問題我只能讓我表哥看看了。”
說著,季瑜兮看向了簌離,簌離有些為難,但看在季瑜兮的面子上,還是答應了。
“明少,可否讓我先給令尊看一下。”
簌離開口道,明靖西一聽,立刻領著幾位重新走回了那個房間,墨懷瑾和聞奕留在了這個休息間。
“明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墨懷瑾看著聞奕,一臉嚴肅的問道。
聞奕瞥了眼旁邊的房間,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是十年前才接管S國那邊的生意,當時明家已經搬離S國了,所以並沒有太關注,只知道明家和漢斯家好像有些矛盾,如今明家的產業基本都在M國那邊,你要想了解,可以找韶柏御。”
聞奕想到了他們的好友,M國的韶柏御,以韶家在M國的身份和勢力,要想調查一個家族的情況應該輕而易舉。
墨懷瑾想了想,並沒有表達自己的想法,而是眸光深沉的看著隔壁房間的幾個人,眉頭深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季瑜兮和簌離兩個人走到明靖西父親的床邊,床頭櫃上放著一瓶藥,季瑜兮拿起來看了一眼,主要成分有助眠的效果。
“為了不讓父親出事,我們每天要給他服用兩次這樣的安眠藥,這些藥都是找專人配製的,裡面的成分比市面上賣的安眠藥的比例高。”
明靖西見季瑜兮拿起那瓶藥,便主動解釋了一番。
季瑜兮聽了,也沒有說話,把那瓶藥放回了桌上。
接著,簌離抓起了明靖西父親的手開始給他把脈,明靖西站在一旁,一臉擔憂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看得出,這些年不只是床上的男人經受著喪妻之痛,明靖西其實也活在痛苦中,甚至還要擔心著這位父親的身體。
簌離在把脈的時候,所有人都格外的安靜,季瑜兮對這方面的病情不是很精通,便默默的當個旁觀者。
數分鐘後,簌離放下了明靖西父親的手,不過表情並不是很好。
“簌離先生,我父親情況怎麼樣?”
簌離一把完脈,明靖西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父親的病情。
簌離並沒有開口回答,而是又給床上的人做了幾個檢查,又過了十多分鐘,才開了口。
“明少,令尊的情況我現在還不能給出判斷,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在他清醒的情況下再做一次檢查。”
簌離一聽,明靖西顯得有些猶豫,看著床上的父親,吞吞吐吐的說道。
“難道現在不能判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