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樣聽。
板嘉東又換了輛車,施顏沒打聽他為什麼換車了,又問他一遍怎麼會出現在醫院。板嘉東說今天帶他父母來做體檢,就順便過來看一眼。
施顏腦袋轉得很快,“這個時間……”施顏抬手腕看了眼表,“半夜十一點是順便?”
板嘉東輕描淡寫地說:“我爸媽認識的醫生剛才剛下手術檯,來之前剛和醫生談完,怎麼,你在想什麼?”
施顏本還真沒想什麼,只是對此有疑問就提了出來,這樣被板嘉東反問才驚覺她剛才問的問題好像有些誤導性曖昧,忙道:“你別誤會。”
板嘉東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邊開車邊回頭問她,“又發生什麼事了?看你剛才的狀態很不好。”
施顏想傍晚的時候她被她妹妹告知是她丈夫強|奸了她,她的狀態怎麼可能對,嘴上卻說:“沒事,就是累了吧。”
“累了就睡會兒。”板嘉東稍稍停車,將她的座椅放倒一些:“到了我叫你。”
☆、第25章
夜晚的緣故,街上行車比白日少很多,路燈在車窗上一閃而過,施顏的臉被路燈晃得亮亮暗暗,又滿腦袋都是朗陽強|奸施筱雅的事,根本睡不著,索性努力不去想這件事,半躺在座椅上歪頭問板嘉東其他的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你兒子六七歲了吧,你和你老婆結婚大學在一起的,還是畢業後在一起的?”
板嘉東知道施顏在問他和祝蕊,之前他和她解釋過說祝宇軒只是朋友託他照顧而已,看來她仍舊不信,這時候他如果再辯解祝宇軒不是他兒子,似乎有些不負責任,就笑著說:“他六歲,至於他媽,我沒跟他媽結婚。”
施顏驚訝,“私生子嗎,那你兒子怎麼落的戶口?”
板嘉東知道祝蕊是怎麼辦到的,答得有模有樣,“花錢找熟人。”
接著施顏忍不住感慨有錢能使鬼推磨,板嘉東漫不經心地說道社會就是這樣,遇事不用覺著命運不公,任何事都不只有一種墨守成規的解決方法,施顏想想,覺著似乎有些道理,便就著這個問題跟板嘉東一路討論到許蜜家,板嘉東要送施顏上樓,施顏忙擺手,尷尬地說:“送到這裡就已經很麻煩你了。”
很明顯有點兒避嫌的意思,板嘉東便也沒有強求,撐著方向盤歪頭笑,“你這是第四次欠我的了罷。”
施顏眼睛一轉,揚頭道:“那麼不如攢到十次回頭一起請了?”
“隨你,只要不失約就行。”板嘉東笑著回道:“有空再聚。”爾後駛車離去。
施顏站在路邊看著板嘉東的車直至消失,突然發覺,她好像看不得別人的背影,不然為什麼立即就感受到了孤單。
關於施筱雅突然跟她坦白服軟的事,施顏的腦袋很亂,已然分不清真真假假,失去判斷能力,只能求助許蜜,許蜜一直都在詫異施顏怎麼突然心軟讓她送施筱雅回學校,等了一晚上,終於在翌日清早聽見施顏的解釋,結果聽完之後眼睛瞪得比牛都大,扯著嗓子喊:“施筱雅說是朗陽強|奸她的?!”前一天朗陽的說辭明明不是這樣的!
施顏頭疼得很,這也就是許蜜,否則換了任何一個人她都不能把施筱雅說的話告訴給她聽,施顏揉著眉心無奈地說:“是。”
“不可能。”許蜜堅決搖頭,“朗陽不會,以朗陽的為人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許蜜的反應不像施顏想象中的理智,就也無法作評價,施顏當初本以為朗陽絕對不會做出婚外情這種事,她也本以為施筱雅就算再任性也不會跟自己的姐夫發生關係,這世上哪還有什麼絕對的事?
施顏頭疼得像宿醉一樣,只嘆道:“朗陽肯定不會答應跟我離婚,離婚協議不會籤,民政局不會跟我去,所以不管是誰的錯我都會在今天開始著手找律師,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的東西我可以都不要,我只要離婚。”
施顏是個事情已經發生,就更多關注解決辦法而不是追究錯誤細節的人,這也是這兩年在商場養成的習慣,很多投訴都分不清是商家的錯還是顧客的錯,但她就需要向顧客道歉,儘快想出讓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來。
鍋裡煮著粥,施顏倚著洗碗池看許蜜做煎蛋,緩聲問她:“你跟咱們老闆的金律師關係怎麼樣,我就跟他見過兩次面,不知道他能不能幫我推薦個價格合理的靠譜點的律師。”
金律師是柏氏商場大老闆的金牌律師,肯定是不能管離婚訴訟案了,但應該認識比較厲害的律師吧,有挺多夫妻都是一方要離,另一方不同意離,如果請的律師能力不強或者不盡心給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