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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躺在床上時,施顏還隨口問了一嘴,“你要做嗎?”
板嘉東卻很禁|欲地搖了搖頭,“不做,這兩天都不做。”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殼兒,“你以為我帶你上船兒就是為了上床麼,如果只為了這個,在家不就得了,或者直接讓人給我準備好遊艇?我偏多此一舉地帶你租遊艇,又帶你去買防風衣買甲板鞋?”
施顏彷彿看見了板嘉東身上出現的聖光,太聖人了。
“是為了給你個美好的回憶。”板嘉東霸道地將施顏的腦袋按到他懷裡,“睡吧。”
施顏輕笑了起來,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睡覺。
然而眯了幾分鐘,又睡不著,悄悄動了動,睜眼看他,發覺板嘉東也在看她。
板嘉東問:“看什麼,睡不著?”
遊艇晃晃悠悠,施顏覺得眼前的板嘉東忽地很柔和,她垂了垂腦袋,再次委到他懷中,動了動嘴唇,輕聲問他:“所以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發覺喜歡我的?”
板嘉東胸膛震了震,笑聲在施顏耳邊迴盪。
“印象很深的一次不爽,是那次你要上臺|獨舞民族舞。”板嘉東緩聲道:“你前面有一組動感社團跳的街舞,女生很性感,底下呼聲很響,下臺時就聽見了他們在打聽幾個女生的專業,而你穿著長衣袖低頭準備,還未上臺,就已經有人向學生會打聽你,那時我就和你說我肚子疼……”
“讓我帶你去醫務室。”施顏記得很清楚,並且很難忘,那次他可讓她受了學生會的狠批,還腹誹了他很久。
“嗯,那次發覺其他男生喜歡你會讓我很不爽……而讓我發覺我確實喜歡你,是一次你趴在辦公桌上睡覺,我低頭喊你,看著你的嘴,莫名想要親下去。”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腦袋,她卻突然醒了,瞬間他的臉和耳朵都紅了。
“你卻完全沒有察覺,只驚訝我耳垂上有顆痣。”
施顏在他懷裡笑了起來,“你當時說耳朵上有痣,代表聰明、孝順和藏財。”
施顏從未想過她和板嘉東那麼多的細節裡,印象深刻的兩件事竟完全相同。
她曾在初逢板嘉東時,湧入腦海中的,就是這兩件事,唯不同的是,她忘記了他為什麼耳朵紅了,而在他的記憶裡,他耳朵紅了,是因為那一瞬間,突然意識到他喜歡她。
板嘉東低聲道:“所以我想,喜歡一個人,可能就是在某一瞬間,突然發現的吧,原來我一直對你這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