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雙足微彈,閃電般往庒品泉飛掠而去。手中五尺青鋒自上而下,急劈向庒品泉頭部,那容貌好像他手中拿的是把大砍刀一般。這一招雄渾剛猛,氣勢十足,只是讓人渾然不知到底這是劍法,還是張子文根本不通劍藝,胡砍亂殺罷了。
“啊!”楚可婧輕呼一聲,慌忙掩住了自己的嘴。楚可柔站在她旁邊,見狀急忙問道,“怎麼了可婧姐姐?”
場中,庒品泉的長生劍劍尖疾風驟雨般連續在人蹤滅劍側面疾點七下,藉著勁力庒品泉也閃往一側兩米多遠,站定了,這大少爺驚愕不已的望著張子文,半響無語。
楚可婧轉頭望了楚可柔一眼,勉強笑道:“沒什麼。”說完,她望著情郎的背影,一股荒唐好笑的情緒湧了上來。
手提愛劍長生,望著前方這個淺淺而笑,目光中透顯露幾分譏誚狡黠的少年,庒品泉頭大不已。今兒寧可得罪吳家,也要搶來和張子文交手的機會,就是要弄清楚這少年的來歷。出身經歷能夠作假,這武學總不能吧。可沒想到張子文竟然用其他門派的劍法來應付他,這真是有夠……無恥。
他卻忘了張子文和他自己全然不同。出身名門大派的他對家門榮譽有著深入骨血的執著,如此眾目睽睽之下的比武決鬥,自然絕不會用別派的武功。所以雖然他身為種子高手,兼修數派武學,適才都只打算以西寧劍法應對。
可張子文是什麼人?武當山上枯坐十數年的狠人,根本不在乎這些沒必要的東西。
庒品泉眉頭微蹙,隱含怒氣地對張子文說道:“張兄難道是看不起我嗎?”
張子文怔了怔,心說你傲然自持,我也就隨你的意先出招了,怎麼還說我看不起你?他悄然一笑道:“不知庒兄所指何事?適才一招,我雖然未盡全力,但也用上了七八分功夫,總不至於我們一開始就得全力以命相搏吧。”
庒品泉卻以為張子文在故意罔顧左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