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十大盜故鄉,如果不是碰巧發現油田,他們就是騎在駱駝上的強盜。”
雖然知道李嬌柔並沒有歧視中東的意思,苑夢鴛還是被她的形容方式惹笑出聲。抽笑著說道:“李嬌柔你真逗,但你既然知道這事不可能很快結束,為什麼這麼快就跑過來,還帶了這麼大幫子人,你不過年,他們還要過年呢。”
“過什麼年,有加班費還不夠?而且這還是公款旅遊。我們還是快些將塔塔穆德酋長那邊的事情收個尾最好,這樣我們才能名正言順給貝齊勒姆酋長施加壓力。計算油田面積?他還真敢想。”
還在李嬌柔正切切地從心裡、從嘴中咒罵自己時,貝齊勒姆酋長卻有些擔心地找到了貝尼洛。
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几上擺放著一些玻璃杯碎片。貝齊勒姆酋長就說道:“貝尼洛,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尊重賭約真會有報應嗎?”
拾起幾塊玻璃片看了看,貝尼洛說道:“雖然我看不大明白,但這個玻璃杯應該不是什麼應力型外力破壞所致,要不我找幾個威尼斯的玻璃老工匠幫你看看,只有他們才能分析出這個酒杯為什麼無故損壞的原因。”
“那得用多少時間?如果再發生幾次這種事,我可受不了。當時知道這事的人太多了。”
發覺貝齊勒姆酋長有些擔心,貝尼洛說道:“為什麼你要擔心這種事,既然你知道油田遲早都是要交出去的。為什麼不像塔塔穆德酋長當初拖延張助理一樣,帶著他們到四處的油田、油井去看看?這樣既可以解釋為向他們介紹將要轉讓的油田專案,隨便也可以拖拖時間。”
“帶他們去油田、油井瞎逛?那種又髒又臭的地方我可不願去。”
一邊抱怨著。貝齊勒姆酋長就從一旁拉過一張手帕,煞有介事地擦了擦手。
看著貝齊勒姆酋長近似潔癖的表現,貝尼洛也不再多說了。不是他與貝齊勒姆酋長有些異樣關係,再加上這次賭局也與自己有關,他可受不了貝齊勒姆酋長這種猶猶豫豫的樣子。
“什麼?貝齊勒姆酋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