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人士。只有儘快瞭解這事,你才能重返上流社會交際圈。不然你怎麼參加上流社會交際、面對大家詢問?天朝人可以聚會的節日可是很多的,三月三、四月四、五月五,隨時都可以找到聚會時間、聚會理由。”
“哈,哈哈哈哈。”雖然儘量壓低了聲音,黃初吻還是抽笑兩聲。
對於這些上流社會人士來說,真正無法忍受的並不是受到何人侮辱,遭受何等損失,而是被排斥在上流社會交際圈子外。
或許沒有任何原因,中東不會有人刻意將貝齊勒姆酋長排斥在上流社會外。但相信張子文現在只要想在中東開派對,希望參加的人肯定客來雲集,因為那是張子文召開的派對,主動權自然也在張子文手中,事情只能任由他一人張嘴胡說了。
心中雖然有些憤恨,更有些鬱悶,貝齊勒姆酋長還是裝著笑臉道:“張助理真是太客氣了,如果你要召開各種宴會,我當然會第一個到場。但你也知道,油田那種東西不是說能分割就分割的,我又曾宣告輸給你的油田不會比塔塔穆德酋長賣給你的油田少。不知道確切油田大小、油井數量,我也不好隨便應約!這事我看還是等李氏家族從塔塔穆德酋長手中確實拿到油田,並經過仔細測量再說吧!”
仔細測量?
一聽這話,張子文和順天府眾人立即都皺起了眉頭。
油井數量雖然還好計算。可油田畢竟是一種自然資源,從來都是靠估算才能得出大致產量,根本就沒有什麼仔細測量一說。聽到這話,甚至李嬌柔也向詹妮望了望,不知貝齊勒姆酋長這樣的拖延方法是否會奏效。
“啪!”
沒等詹妮做出任何表示,貝齊勒姆酋長手中端著的酒杯突然憑空破裂開,杯中的紅色酒液也一下灑在了貝齊勒姆酋長胸前。
不知這是怎麼回事。眾人都有些愕愣。貝齊勒姆酋長臉上也有些尷尬,只有傑西卡笑道:“貝齊勒姆酋長,玩笑可以亂開。話卻不能亂說。”
“你知道這世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因賭破產嗎?那不是他們自己想破產,而是無法履行賭約,不想破產都不行。這不需要人逼。他們自己都會逼得自己透不過氣來。你又不是沒實力,為什麼那麼喜歡玩火!”
“與這有關嗎?”
表情略顯遲疑,雖然立即有侍女上來幫自己換下外套,貝齊勒姆酋長還是看著手中無緣無故破碎的酒杯手柄滿臉吃驚。
搖搖頭,傑西卡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們斯洛傑夫家族從來就沒有違過任何賭約,也從沒拖延過任何賭約。但你要知道,那是你自己與張子文的賭局,並不是附著在塔塔穆德酋長賭局上的附加賭約,兩者是不能有任何制約關係。也不應該有任何制約關係的。”
傑西卡的解釋雖然沒有針對具體內容,但包括李嬌柔在內,張子文和順天府眾人卻都點了點頭。
或許貝齊勒姆酋長的確能以任何理由拖延履約時間,但他和張子文的賭約與塔塔穆德酋長和張子文的賭局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這樣就能任意拖延履約時間,別說是賭約。世上也沒有任何合約還能成立了。
有能力卻不想辦法儘快解決問題,只想著如何逃避問題,這本事就是一種違約象徵,至少心中已在為違約做準備了。由於這突發變故,宴會雖然不能說不歡而散,但因為這事。卻也是草草收場了。
“張助理,你真要召開上流社交聚會嗎?要不要我幫你。”離開貝齊勒姆酋長家,史依拉立即興奮道。她可不管這事到底是怎麼來的,誰會在裡面吃虧。如果能看到貝齊勒姆酋長吃癟,史依拉同樣很高興。
張子文卻沒理會史依拉胡鬧,望向傑西卡道:“傑西卡,剛才那酒杯是怎麼回事,真是什麼報應嗎?”
“我可不清楚這事,這事還是有些歷史的家族才能鬧明白。”
看到傑西卡望向自己,詹妮想想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說它是報應,好像小了些。說它不是報應,好像也不應該。如果是在歐洲中世紀時,報應這種事情非常兇險,但現在已經來到現代社會,我們又不敢輕易以身試法,那就不好說了。”
“沒關係,反正我們還有時間,那就讓貝齊勒姆酋長替我們試試吧!”
聽著張麗結論,不但黃初吻立即“呵呵。哈哈!”大笑出聲,史依拉也跟著樂起來。
苑夢鴛卻沒有這麼樂觀,湊在李嬌柔身邊說道:“李嬌柔,你看貝齊勒姆酋長真會乖乖將油田交出來嗎?”
“這怎麼可能,這又不是歐洲中世紀,裝都要裝出紳士風格來。這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