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壓了又壓。
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太多的情緒,不慍不火地笑了笑。
“大姐說得對,我就是不太懂規矩。只知道爹媽教過,做人掃好自個兒門前的雪,不要去管別人瓦上的霜。看來,我得改改?”
權鳳宜面色一沉。
上次見到佔色的時候,在書房裡,也沒見她多吭幾個字兒出來,她真沒有想到這會兒到是伶牙俐齒了,明顯不是個好相互的姑娘。再轉頭,又見小姑子被氣得夠嗆,眼底更沒有了多少好氣兒了。
“行了,都甭說了,後天的婚禮,你啊,就多準備準備,少把那閒工夫拿去摻和男人的事兒?”
摻和男人的事兒?
難道她指的是她詢問衛錯?
唇角彎了彎,佔色揣測著她的心思,突然又對這種複雜的社交關係有了點兒興趣。不就是繞彎嘮嗑,互相貶損麼?她怕什麼?!
佔色為什麼很少輸掉嘴仗,因為她太瞭解人心。更知道如何說話,能讓對方嘴啞不舒坦,而自己還能特別的舒坦。
於是,她平靜地點了點頭,認真地微笑著說。
“多謝大姐提醒,其實吧,我這個人最懶了。對於少皇工作上的事兒,我更是不喜歡去摻和。可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就是忒霸道,說是夫妻不隔事兒,非拉著拽著讓我給他參謀參謀不可……你說,我也不能太拂了他的面子不是?”
一句話不輕不重的話,就把權鳳宜的嘴給堵回去了。
幾個女人還沒嘮出個結果,男人就下來了。
不知道晏仲謙怎麼跟權少皇交涉的,這回下來,權少皇同意了他們暫時把衛錯帶回晏家去。
臨走前,晏容微眯著眼睛看了看佔色,像是又重新將她審視了一遍,然後才拽著依依不捨的衛錯離開了。至於晏仲謙,身居高位的他,自然不會去摻和女人間的事兒。怎麼來的怎麼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到是權鳳宜,又忍不住轉過頭來囑咐了佔色幾句婚禮上必須要注意的事兒,不過說來說去,還是在埋怨她對這麼大的事情都不上點兒心。末了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