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其實……”
“不用表忠心了。”許家默衝他揮揮手，“我這樣做，也是免得你回去之後，向你的沈二明告狀，說我苛待你。”
“老闆，你怎麼又說到沈二明？我和他沒什麼的。”嘴邊的話，一下子全都嚥了回去，張杞一臉鬱悶地說道，“老闆啊，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
許家默轉臉看他，“你和沈二明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了，我想不知道也難。”
“可是，老闆，這麼私密的事……”張杞嘴巴張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你怎麼還知道的這麼詳盡？”
太可怕了，連他們倆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都知道，莫不是自家的boss曾經調查過他？
可是boss已經有韓助理了，不可能對他……
許家默眉頭一挑，“哦？這麼說，你還真的和他穿過一條褲子？”
張杞聽自家boss這樣一問，才突然明白。剛剛boss那一句，只是一種常見的修辭手法，而不是在闡述事實。
“……沒有。”
張杞繃著臉，把車門關上，然後繞過去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稍稍安靜了一會，他還是忍不住扭頭問道，“老闆，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啊？”
“算出來的。”許家默難得玩笑，“你以前不是說我是算命的嗎？”
“我說你會算命，是因為你總是猜的很準啊……”張杞小聲嘀咕著，然後面色鄭重地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車內忽然很安靜，張杞出著神，許家默在看報表，分公司派來的司機很盡職，安靜地開著車。
張杞坐在車上思考良久，始終得不出自家boss會算命這一說。畢竟，他整天和boss在一起，boss如果搗鼓這些神秘的東西，他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車子走了好一段，張杞終於還是耐不住逐漸膨脹的好奇心，湊近些，小聲問道，“老闆，你是星座命盤分析？還是占卜？”
許家默把目光從捧在手裡的檔案上挪開，像是看白痴一樣地看了張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