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陪她,你兇什麼?”
那語氣裡,儼然還真的有三分不悅。
薄錦墨怎麼會不知道是誰非要強來,看看這個房間是次臥就很明顯了,他看了眼臉色到底微白的男人,嗤笑,“老子是不樂意跟你這種半邊腦子長在下面的物種說話。”
大半夜的耽誤他睡覺休息的功夫,就為了這檔次破事。
忍一忍會死?
餘怒未消,薄錦墨再看了一眼站在那低著腦袋臉蛋幾乎要埋進頭髮裡的女人,“你不是橫的很硬的很?他就是這幅死樣子你也能給他睡?”
顧南城看著那張難得暴躁的臉,不由懷疑他是不是心生嫉妒,所以嘴巴才跟抹了毒藥似的,擰著眉頭出聲道,“不是叫你來訓我的女人的,沒你的事情了,早點回去吧。”
☆、坑深373米:顧公子的…可能偏偏就是犯賤,總喜歡不喜歡他的
薄錦墨冷冷瞥他。
懶得再管這些破事,直接轉身離開。
醫生忙活了大概半個小時,才重新將他身上的繃帶整理好,收拾東西的不忘叮囑道,“顧先生,你身上的傷雖然沒什麼大礙了,但還是要注意休養,尤其是腿。”
顧南城嗯了一聲,淡聲道,“麻煩了。”
晚安送醫生出門鋒。
她轉身回到床邊,臉上已經恢復了淡靜,“你回去睡吧。”
“被他說了,不開心?瘕”
“沒。”
他不動聲色,望著她,笑,“還是跟我做了,不開心?”
晚安沒說話。
“明天還跟人去吃飯麼?”
男人的聲音低沉接近溫柔,帶著他慣有的哄慰和寵溺,但是落在她的耳朵裡卻又顯得說不出來的咄咄逼人。
他坐在床沿,她背對著他。
所以顧南城看不到,她閉上眼睛後,臉上落下的眼淚,無聲無息的在臉上渲染開。
“你為什麼明知這副身體不行了還要折騰?是太久沒有過所以一稍微恢復了一點就得意忘形了是麼?”
“想聽實話麼?”
“你說。”
“跟得到的滿足比起來,其實我傷口比較痛。”
她站著很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顧南城從床上起身,眉宇不自覺的皺起,慢慢的踱到她的身側,淡淡啟唇,“你的電影拍到哪兒了?羅湖已經點頭了,你把時間告訴我,我再進一步安排。”
晚安有些失神的瞳眸一下就睜大了,她轉過頭,看向垂首站在自己身邊溫淡的男人。
他說的輕描淡寫,哪怕這不是件輕描淡寫的事情。
【我今天給你辦了件事情。】
她張了張口,“你今天去見羅湖了?”
“嗯,在你和左曄玩得開心的時候。”
顧南城看著她臉上的淚痕,低頭抬起她的下巴,“怎麼又哭了?”
她似乎是因為他這麼說才察覺到,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臉,好半響,她才喃喃的自嘲道,“是啊,我剛剛突然想起,我怎麼從遇上你開始,就怎麼甩都沒有甩掉過。”
除去她入獄的那四年,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感情狀態,是他先威逼利誘,還是她圖謀不軌的接近,總是這樣膠著著。
他凝視她的臉,“然後呢?”
她別過臉,好像在笑,“然後想想覺得難過啊。”
男人的手垂落了下去,俊臉上是溫和的笑,“玩累了也折騰累了,睡覺,嗯?我回主臥睡。”
晚安看著男人頎長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門口。
不知道是因為光線的原因還是他身上帶傷,顯得格外的寥落。
…………
這兩個月以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以為慕導跟GK顧總已經分手了。
無數香豔的惹人遐想的緋聞基本上每天都跟著曝出。
不過緊跟著又有人發現,每次跟慕晚安扯上關係的那些個男人,三五天之內必定印堂發黑或大或小遇上點倒黴事。
大的破個產,中等的財務危機,小的走在路上不小心摔倒這種涼水塞牙縫也是有的。
沒什麼必然的聯絡和規律,但就是跟慕晚安關係密切。
不久後楚可生日,有個富商專程給她包了個遊艇舉辦生日晚會。
楚可特地的邀請了晚安,晚安也答應了,那時顧南城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只等安排時間再手術。
只不過她沒告訴他。
她和南歡還有劇組幾個比較熟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