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火車上人不多,都是東方人,沒有伊斯蘭的大鬍子,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跟班靜答訕,閒聊中知道,女人是紅河人,這一次全村遷到新秦國,安置在西海省從事農業生產。剛過完年,又來了通知,她的丈夫,因為曾經作過村裡的村委主任,被抽到秦山市培訓,之後安排在櫟陽市工作,工作崗位是城市綠化辦公室,帶著一些工人在櫟陽市種樹種草,也算是國家幹部。
丈夫去了幾個月,終於有了自己的小窩,打電話回來讓老婆帶著孩子去櫟陽,孩子上幼兒園,老婆跟他一起種樹種草,算是招聘的綠化工人。
從山裡搬出來,又從農民變成公務人員,女人的臉上笑成了花,在國內,想成為城市人,只有一個辦法,農民工進城。進城的農民工生活不是一般的慘,工作最累住得最差不說,工資最少,還受盤剝最多,隨便一個城市人都看不起你,明明是城市人隨地大小便,硬要說城市的醃髒是因為鄉下人吐口水造成的。女人也去城裡打過工,去過南城,去過鵬城,還去過東方大都市,後來年紀大了,回來結婚,結婚後有了孩子,就沒有再出去,這幾年紅河的曰子不難過,只是自己的老家是個石山窩子,再累再勤也糊不住嘴,好在丈夫做村主任,有一些補貼,其它人家,比她們家更難過。遷來新秦國大家都很願意,這個地方人少地多,一人幾十畝好地,只要勤快,吃用不愁。自己的那個新村,還沿用過去在紅河的老名字,雞公嶺,方圓幾十裡,就這麼一條村,兩百來人,一條小河在村邊流過,村幹正在跟政斧協調,爭取政斧補貼一部分建築材料,在小河上壘一條壩,提高水位,村裡的土地就能夠自然灌溉,旱澇保收。
女人娓娓道來,語調裡,充滿了對這個地方的滿意,每當提起紅河那個雞公嶺,雖然不無鄉戀之情,但是總是配套說:太窮了,種不出東西,人太多,三里一條村,一村幾百人,水都不夠喝,更不要說種田地。
女人問班靜去櫟陽是去上學還是出差。班靜告訴她自己是新明國來的支援幹部,去櫟陽報到。
女人居然也知道支援幹部這一說,說:縣裡早就傳出,從新明國來一批幹部,帶領我們致富。新明國現在是全世界有數的富裕國家,這些幹部有好曰子不過,來新秦國跟這裡的老百姓挨貧受苦,從頭做起,很了不起。有他們帶頭,新秦國一定會很快就富起來。過了一下又說:新明國是老子,新秦國是兒子,老子不幫兒子,幫誰?
班靜笑笑,這五新一中六個國家,都是裙帶關係,不是兄弟就是內弟,不是兒子就是侄子,還有一個鄭天天是外甥。六個國家把中國團團包裹,以其強大的發展勢頭讓國內羨慕嫉妒恨。
在櫟陽火車站,女人的老公來接她,一個精壯的小夥子,應該還不到三十歲,面黑黑,很有力氣,把老婆的行李收收整整,弄成一擔挑起,女人抱著孩子,只揹著一個小坤包,那樣子,就象是請了一個挑夫。
班靜沒有跟她們一家同路,而是揹著自己的雙肩背,拖著拉桿箱,走向停車場,報到通知上有地址,讓計程車直接開過去就是。
櫟陽,在戰爭中遭受了很大的破壞,很多房子不是在拆除就是在維護。但是街道很寬大很乾淨,車輛不多,人也不多,所有的招牌都是中文,目光所至,都是東方人面孔,如果不是在整齊新穎的現代化建築其間夾雜著古香古色的清真寺、教堂等波斯風格的建築,班靜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東方。
櫟陽的綠化很好,街市草皮青青,綠樹蔭蔭,看來這個城市曾經在綠化方面下過大功夫,與城市周圍光禿禿的山嶺相比,城市裡就象一個大大的綠洲。據說,這座城市一個引人注目的特點是一年四季都盛開著各種鮮花,尤其是波斯人喜愛的玫瑰花到處開放。不知道換了一茬人,還會不會保留這座城市的優良傳統,種花,養花,需要的不僅僅是技術,而是文化和心態,以及對花朵的理解和共鳴。
第五二○章 殺進巴鐵
第五二○章殺進巴鐵
就在新秦國大張旗鼓進行管理佈局之際,新宋國針對巴基斯坦的計劃也順利進行。
以有心算無心,以有備攻無備。只是因為你擋了我的財路,我就必須把你搞掉。什麼時候,受儒家思想教育了幾千年,強調忍讓和謙和的東方人變得如此強勢,甚至有點蠻不講理。
胡亞達如此解釋這個問題。
他認為,在1840年,西方人的堅船利炮開啟了中國的大門,中國人被迫接受了大量西方的思想,包括達爾文的進化論和赫胥黎的天演論,物竟天擇,適者生存讓所有溫良恭儉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