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郭拙誠乘火車回到宜貢市的家裡,父母都已經知道他回來而在家裡等他,一家人自然很高興,就是爺爺奶奶和伯父一家也過來了。
這個時候父親郭知言的調令還沒有下來,但上級已經跟他透過氣。
對於這個任命,郭知言顯然不怎麼願意,現在他在川昌省正春風得意的時候,宜貢地區的領導對他親睞有加,雖然只是一名副專員,但他的話有時比地委副書記還管用,地委書記看見他,都是跟他熱情地打招呼c及到他的工作,基本都是郭知言一言而決。
況且大家都知道,現在川昌省省委書記、省長、軍區司令等人都和他有一些交情,雖然這些交情大部分來自兒子郭拙誠,但也不妨礙他在仕途的進步,不妨礙他工作順利。
對於開發區什麼的,郭知言一點把握也沒有,不知道這個開發區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叫開發區?開發、開發,那不是設計新產品嗎?怎麼能讓我一個行政官員去做什麼產品開發呢?而且從一個熟悉的環境跑到一個陌生的環境,熟悉的領導沒有,聽話的部下沒有了,一切都得從零開始,就是行政級別提高了一級又有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是決定去上任。不僅僅是從小就養成了聽組織話的習慣,上級叫幹什麼就幹什麼,更主要的是因為這事與兒子有關,這個開發區是兒子一手促成。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自己的兒子搞出的東西,如果老子都不支援誰會支援,更何況兒子這幾年乾的都是大事、正確的事,自己能從一個處在危險位置的縣委副書記一躍而為地區副專員,不全是兒子的功勞嗎?他相信兒子這次也不會錯。
最讓郭知言決定欣然前往的,還有一個就是這個任命由中央直接下的,是最高首長親自拍板!這跟省委書記、省長的任命完全一樣的待遇,也許有的省長任命還沒有運氣讓最高首長決定呢,很多時候最高首長都是圈閱一下就行了。
當然,郭拙誠的母親田小燕也功不可沒,她不斷吹枕邊風讓郭知言聽從上級命令,不斷說兒子郭拙誠不會害他。
回來之後,郭拙誠和父親郭知言在書房裡談了整整一天,然後晚上又接著談。除了他們兩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麼,只有送過幾次茶水、水果的田小燕知道兩人談的是將來開發區如何發展的問題,基本上都是郭拙誠在說,郭知言在聽。
看到丈夫如小學生般聽著兒子說話,田小燕沒有驚訝只有欣慰,滿臉都是笑容。
在家裡呆了兩天,陪了父母、爺爺奶奶、姐姐、伯父一家,之後郭拙誠又找他的生意夥伴牟小潘解情況。
牟小牛在郭拙誠回家之前就接到了郭拙誠的電話,他是從外地特地趕回來會面的。先是牟小牛彙報了他這段時間取得的成績,然後是郭拙誠安排他下一階段的工作:將這幾年賺的錢儘量集中起來,到滇南省開發區旁邊開設賓館、飯店,在此之前,郭拙誠還要他辦好護照,到香港去考察一下那裡的酒店服務。
對於牟小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在二十二個省會城市開辦了經營點,郭拙誠很驚訝很高興的,特別是這些經營點都在贏利,雖然贏利不多,但能保持這些點能養活聘請的人員就足夠出乎他意料了♀些人員都是私下進行聘請的,並沒有簽訂合同更沒有組織關係,基本上都是一些待業青年或失業的人,上一個月班就發一個月工資。因為工資遠遠高於當地企業的平均工資,所以員工的忠誠度很高,並沒有辭職不幹的。
當天晚上,郭拙誠將牟小牛、熊端陽等人召集在一起聚餐,所有的人都很興奮,除了郭拙誠因為年幼不喝酒,其他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見完朋友,安排好這裡的事,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一月底。按照上級的要求,他離去魯河省報到的時間不多了,郭拙誠只好跟父母、爺爺奶奶、大伯等人告別,獨自一人坐上了去滇南省的火車。
父親郭知言需要等到正式調令下來才能辦交接手續,組織進行正式談話後才能離開,所以沒有和他一起同行。
在滇南大學呆了兩天,拜訪了同事、朋友和省裡的領導,參加了兩次踐行宴會,郭拙誠這才離開滇南省前往魯河省。
自此,他的生活、他的仕途開始了新的一頁。
直到他離開,滇南省的人也不知道郭拙誠去哪裡工作,調令上寫的是一個明顯是秘密單位的代號,這些紀律性很強的人都沒有打聽這個代號意味著什麼,郭拙誠自然也沒有說。郭拙誠知道這個調令實際上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為了應付他們的。而真正到魯河省報到的是另外一張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