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挺拔有型,那樣的氣度和衣著,站在那裡簡直圍出他們車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許久不見,大概大病初癒,莫亦銘看上去消瘦許多,神色卻極為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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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少,人家來找你報仇了怕不怕?o(>﹏<)o
☆、061 回吻駱少騰
駱少騰看著出現的莫亦銘,眉頭輕挑,笑著對餘小西說:“看不出,他還蠻有種的。”
餘小西看到莫亦銘時,神經卻急跳了下,手摸到門邊便要下車,腕子卻被駱少騰一把扯住。她本來就有點恍惚,他的手勁又很大,驚的餘小西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他。
“這麼迫不及待?”他問。薄唇微勾,聲音也是輕的,可是那話音落在她的耳中,卻像刀尖劃過心頭似的。
尤其他盯著她的那雙眸子太過暗沉,黑漆漆的沒有半分光亮,將她的世界完全籠照成黑色。餘小西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深恐他會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駱少騰自然是不爽她的心思被別的男人輕易牽引,手故意圈著她的腰身貼向自己,唇在她的耳畔問:“你猜他是來打人的還是來搶人的?”
吻熱的氣息隨著他的聲音呼過來,拂在她的耳廓。這本該多曖昧的姿態啊,卻讓她的身子輕顫了下。她卻不甘示弱地揪住他的衣服,企圖拉開兩的距離,儘管這是徒勞:“或者兩者都有。”
“哦?那麼自信?”駱少騰輕吻了她面頰下,那模樣完全沒有一個被圍困的人的自覺。
布加迪的車窗是深色的,其實車廂內的情況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餘小西還是覺得彆扭,伸手不遺餘力地推他。他卻攥住她的腕子,另一隻勾著她腰的身摟得更緊地貼向自己。
“駱少騰!”那天晚上在溫泉酒店外的車廂內發生的一切都太過鮮明,鮮明到可能會成為她身上這輩都都洗不掉的烙印。所以這時她緊張地喊,只怕這個瘋子做出更加瘋狂的事來。
“放心,本少雖然很想再刺激他一次,不過我現在實在沒胃口。”他說。
“神經病。”她罵著終於推開他。
外面的人雖然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他們卻可以將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以莫亦銘為首,圍在布加迪周圍,手裡持著鐵棍,似是隻等一聲令下便撲上來。
“怕嗎?”他又問。
餘小西不回答。
其實她還是有點怕的,當然不是因為擔心駱少騰現在的處境,事實上他現在氣定神閒的模樣,可沒有半分生命被威脅的自覺。倒像是勝券在握,等著魚兒落網。
當然,她不知道他有什麼樣的部署,或者什麼都沒有。但她對於一個多月前那天晚上的記憶太過猶新。所以她心裡明白,就算莫亦銘今天把駱少騰怎麼樣了,日後也難保不會再被報復回來。
她心疼的不是駱少騰,而是莫亦銘。想到他躺在醫院裡的那個樣子,她都心痛到不能呼吸。
駱家在M市的勢力實在太大!
“下去吧。”駱少騰突然說。
餘小西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卻見他從煙盒裡抽出支菸捲來,叼在嘴裡點燃著,說:“給你一個親自跟他說分手的機會,今天之後再也不要糾纏,本少忙的很,實在沒時間一直清理你身邊這些蒼蠅。”
他那嫌惡的口吻,輕蔑的語氣,實在讓人憤怒。
“你可以放過我,這樣少很快麻煩。”她輕哼,開啟車門。
手卻被他拽住,他又補充了一句:“今天之後我不允許你的眼睛在放在他身上一秒!”口吻那樣霸道堅定,斬釘截鐵!
餘小西眼裡的火焰燃的更濃,她想說他管的太寬,目光卻被他的視線牢牢攫住自己。兩秒之後,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推門下車。
女人只有在愛自己的面前才有任性的權力,而她在駱少騰面前顯然沒有這樣的權力。餘小西也許永遠不知道,她剛剛看著他的眼圈其實有一點泛紅,那時候他一點兒也不想放開她的手,卻還是慢慢地鬆開了她,讓她去解決她這段感情。因為只有徹底斷了,她才會安心跟自己在一起。
餘小西推門下車,吸了吸鼻子,逼退眼中泛起的溼意,這才抬眼看去。
她站在藍色的布加迪邊,而莫亦銘不遠的街上,明明不太遠的距離,卻像站在天平的兩端。那些圍著的人手中個個都拎著鐵棍,示威似的一下下敲在自己的手心上,圍觀的群眾在更遠的地方看著,交通早已癱瘓,場面真是好不壯觀。
可是對於她來說,那些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