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過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上班了,況且如今飛凰的工作也失去的意義。渾身實在難受,又躺回床上足足躺了一下午。
傍晚時精神終於好了一點,她回到客廳時看到餐桌上的飯已經做好,用保溫蓋子罩著,保姆已經回去了。倒了杯水回到客廳,目光不經意間掠到桌上,那裡放著自己的包。
拉開拉鍊,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從身份證、畢業證、居住證、駕駛證等等開始檢查,直到發現沒丟任何東西才稍稍安了心。
這些東西平時都用的著的,補辦起來也比較麻煩。全部回收包內時,順手拿起自己的隨身鏡時,卻感覺手被咯了一下。她感覺有點反常地翻開,便看到上面多了個東西。很小很小的一個小黑點,被一圈碎鑽圍在中間,是粘在鏡子上的,若不細瞧,只以為是個裝飾。
碎鑽自然是她貼的,只是中間的小黑點……她仔細研究了下,初步懷疑是個竊聽器。這樣的東西放到她身上,能這樣做的人她只能想到接近自己的許辰逸。
神思正在恍惚,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她抬眼望去,便見駱少騰走進來。她神經微跳了下,竟鬼使神差地將隨身鏡又丟回了包裡。
“在做什麼?”駱少騰問。
“沒什麼?”餘小西下意識地攥緊手裡的包?
駱少騰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問:“還想逃跑?”
餘小西將包放到背後,沒有回答。
駱少騰覺得她還是昨晚可愛一點,最起碼誠實,又不硬挺著。身子挪過來,挨著她坐下來。
屋子裡的溫度一直控制在26度左右,溫暖如春。餘小西身上也只穿了件睡裙,兩條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貼上他的冰涼褲料,她下意識地想挪開。
駱少騰卻將她勾了一下,她直接跌在他身上。不等她身上,腰身就已經被固住。
“小西兒,乖一點,待在我身邊。”他說。
餘小西依舊咬著唇,沒有說話。
翌日,餘小西還是回到了飛凰集團上班,事務所也沒有再派遣新的律師過來,於是她成為了這個公司裡的唯一例外。但是她每天與駱少騰出雙入對,大家也已經習慣。
時間大概過了一個多月,轉眼便臨近年關。
大概因為莫亦銘一直在養傷的關糸,他一直都沒有出現,而餘小西的日子也漸漸平靜下來,主要是駱少騰沒有再給她出逃的機會。
沒人刺激駱少騰,他對她還是不錯的。每天載她上、下班,帶她出席各種場合的宴會,也會帶她跟自己的朋友一起玩。如果不是真的貌合神離,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錯。
有時候這日子平靜到會讓她恍惚地覺得,莫亦銘或許從來沒有回來過,前些日子的相見和那場惡夢不過都是自己的幻覺。但是時間在一點點過去,那些該來的也終究會來。
這天,駱少騰因為有個檔案急需處理,所以下班晚了,餘小西等他一直到華燈初上。兩人從公司裡出來,藍色的布加迪沿著馬路牙子行駛,慢如龜速。
“今天去哪吃?”駱少騰握著方向盤跟她商量。
他是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也喜歡將日子過的多姿多彩,所以他經常聚會。晚餐一週總有三到四天是在外面吃的,不管是西式還是中式,安靜的與一個女人約會,心情也會放鬆下來。
餘小西沒回答。
其實她心裡還是有點牴觸,不高興跟他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另一則他的曝光率也很高,兩人如果出去被拍,第二天準會上報。她從心裡厭惡別人將他聯糸在一起,一直到後來的彆扭,卻又不得不接受著。
駱少騰今天心情極好,於是她的冷漠也沒影響到他。他心裡有自己的主意,哪個餐廳也已經想好。車子便提速朝著目的地進發,下了立交橋時,突然有個黑影竄出來。還好他反應敏捷,及時踩了剎車。
一條黑色的大貓從引擎蓋上跳過去,駱少騰心情不爽地拍了下方向盤,發出刺耳的叫聲。正想重新發動引擎,便看到街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人影聚攏過來。
是的,那些人好像等待已久似的,突然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將他的布加迪圍在中間。
“靠,在M市還有人敢尋爺的晦氣。”駱少騰低咒著,聲音裡卻有種不易被人察覺的期待。
那些人並沒有緊貼著他的車身,卻也牢牢地將他圈在中間,許多車輛經過都忍不多減緩速度側目,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則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人群后慢慢踱出來一個男人,深色的商務套裝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