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也能在一個完整的家庭下健康成長。
不愧是母子連心,二十根手指同時的在黑白交錯的琴鍵上游走著,發出了一縷縷優美的旋律,讓在座的同學們都歎為觀止。
就連被稱為鋼琴王子的歐陽旋風也忍不住發出了驚歎聲,這女人不簡單,就連生出來的小孩也這麼不簡單,得去找她生個優良品種來,想著想著,歐陽旋風不知不覺的溢滿了壞笑。
歐陽黑風聽到他邪惡的笑聲,又知道他要幹什麼壞事了,於是,小聲的提醒著道:“少爺,她都已經是孩子他媽了,我看我們還是走吧,省的老爺又生氣。”
歐陽老爺把他抓到這個培訓機構來學習法律知識,他卻追著美女老師來了鋼琴班,要是被歐陽老爺知道,又要沒收他的銀行卡,沒收一切阻礙他學習法律的物品。
“閉嘴,我敢打賭,好戲還在後頭呢!”歐陽旋風端詳著母子和諧默契的彈奏,多麼唯美的畫面感,不製造點戲劇豈不浪費了?
隨即,歐陽旋風把目光移到了窗外走廊上,看到屈梓楠正痛苦不堪的按著太陽穴,雙手的青筋根根凸爆著,手指關節也開始微微的泛白了。
緊擰的眉峰,微皺著的側臉,看起來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就像吃罌粟上癮後發作卻找不到罌粟吃的模樣。
於是,歐陽旋風用胳膊肘撞了下身旁的歐陽黑風,用下巴弩了弩窗外屈梓楠的背影,調笑道:“看吧,已經有人痛苦難耐了。”
“少爺真是料事如神啊!”歐陽黑風哈著腰向他的主人拍起了馬屁。
在鋼琴演奏曲接近尾聲的時候,屈梓楠心亂如麻,緊握雙拳,狠狠的捶打在走廊的牆壁上,然後大跨步的邁進了教室。
俯身,將瑞瑞撈進懷裡,抓起江可欣琴鍵上的小手,轉身往教室門外大跨步的離去,快的讓江可欣只能用小跑著掙扎。
“放開我……我要回去授課”江可欣用命令的語氣憤然道。
但似乎一點都不管用,儘管她再怎麼不願意多向前邁一步,屈梓楠卻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他要帶她去哪裡?為什麼他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一句解釋也沒有,一句交代也沒有?
憑什麼?
情急之下,江可欣憤怒的垂下頭去,張口咬住屈梓楠緊緊抓住自己的那隻大手,她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氣,直至力氣大到她的雙唇也在微微的發抖。
猛然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瞬間溢進了江可欣的唇舌間,粘稠的液體在她的唇齒間彌散開來,淌的是屈梓楠的血,碎的確是自己的心。
為什麼他還不肯鬆手,不痛嗎?
屈梓楠,求求你饒了我,鬆手吧,就算你的手不痛,我的心也痛啊!
一個人只有一個心臟,卻有兩個心房。一個住著快樂;一個住著悲傷。不要笑得太大聲,不然會吵醒旁邊的悲傷。
亦不要哭的太大聲,以免驚擾了旁邊的快樂。
可是,為什麼偏偏她的心臟兩個心房住的都是悲傷,悲傷過度,就會破碎,於是,江可欣聽到了她心碎的聲音,比世界崩潰好不到哪裡去。
於是,江可欣依舊咬著屈的手背不放,血越淌越多了,血腥味也越來越濃烈了,恍惚間,江可欣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陷入了肉裡面,觸碰到手關節的骨頭了。
是幻覺嗎?於是,江可欣更使勁的往崩潰的邊緣咬,卻怎麼也陷不下去了,江可欣的牙齒真的直達屈梓楠手背的骨頭了。
可是,屈梓楠依舊堅定的看不到一絲想要鬆手的念頭,他的手,明明痛的在顫抖。
“放開我,聽見沒有?”江可欣的嘴鬆開了屈梓楠的手背,又使勁的掙扎著,卻反而被屈梓楠越抓越緊,她認輸了,徹底認輸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即將逝去的蝴蝶,因為她從蛹破繭而出的瞬間,是撕掉一層皮的痛苦徹心徹肺 很多蝴蝶都是在破繭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
儘管她努力的想要活過來,過上全新的生活,可是,無論她如何垂死掙扎,亦無濟於事。
屈梓楠舒緩了因疼痛而緊擰的眉頭,冷冽的命令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不去,我為什麼要去?”江可欣挑著眉頭,斜睨著屈梓楠,冷怒的問著。滿眶都是濃濃的戾氣,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嬌柔和甜美。
屈梓楠沒有回答江可欣的話語,而是停下了腳步,就這麼冷冷的睨著江可欣。
“阿楠,我已經在慢慢的忘記你了,在慢慢適應沒有你的生活了,你知道嗎?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