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到今晚才說出那兒的一切的理由嗎?’
“布朗坐在中間,齜牙咧嘴,嘴邊那塊傷疤白亮得像顆爆米花,他說:‘你們指給我看看,有誰想得出別的辦法,我只要求這一點;找個人來讓我看看,這個人像我一樣瞭解他又長期和他住在一起,可這個人的做法跟我不一樣。’
“‘行啦,’警長說,‘我相信你終於講了真話。現在你跟巴克去好好睡一覺。我會對付克里斯默斯的。’
“‘我想這話是說我得進監獄,’布朗說,‘你要把我關進監獄,自己好去得那筆賞金。’
“‘住嘴,’警長說,並沒生氣,‘如果那筆賞金該歸你,我一定保證讓你拿到手。巴克,把他帶走。’
“典獄長過來拍了拍布朗的肩頭,他站起身來。他們出門時,趴在窗戶邊看熱鬧的人圍了上來:‘巴克,你們把他抓起來啦?是他乾的嗎?’
“‘不知道,’巴克說,‘你們大家回家去吧。去睡覺吧。’”
拜倫的話音停了,他那平板的、毫無變化的、像唱歌似的鄉村聲調陷入了沉寂。他帶著憐憫、不安卻又冷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