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迷人的美貌;自信思路精敏,使她能猜到、預感到、理解到別人一點看不到的無數事情;以致許多出眾的男人都欣賞她的聰明才智和自傲。然而,她忽略了阻塞她智慧的障礙,她自以為算得上是無與倫比的尤物,是顆罕見的珍珠投生於俗世之中。在她的眼裡,這個世界似乎空虛單調,她呆在這兒是太屈尊了。
她從沒有想到過,自己就是因煩惱而長期厭煩的不自覺原因。她只為此埋怨別人,要別人對這種憂鬱負責;假使他們不能讓她充分開心,讓她高興甚至於使她激動,那是由於他們缺少了吸引力和真正的品質。她笑著說:“凡人都是些討厭貨,只有使我高興的還算湊合,但也只是因為他們討我歡喜。”
誰越認為她是天下無雙,誰就越能討她的歡喜。她知道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她就盡其可能去挑逗人,還認為最愉快的事莫過於品味柔情脈脈眼光裡的敬意和一個字勾起的心頭狂跳。
她對征服安德烈·瑪里奧花費的氣力大感吃驚,因為從第一天她就清晰地感到她使他喜歡。後來她漸漸猜到他天性膽怯,好暗中妒嫉,十分敏感而剋制,於是她對他表示特別尊重、偏愛和天生的好感,終於克服了他的弱點,把他征服了。
最多花了一個月,她覺得已經逮住了他,在她面前他心緒不寧,沉默寡言而興奮,可是他拒不承認。唉!吐露愛情!私下裡,她並不太喜歡這一套,要是太直接、太表露,她就感到自已被逼得下狠心。她曾確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