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時的勞動姿勢可謂優美好看極了,像百數只白鶴晾翅,又像是沙場秋點兵,整個合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場面極其壯觀、氣勢無比恢弘的集體舞蹈表演。
牛保國在這樣激烈的群體勞動中,儘管也是在竭盡全力地豁出幹,但由於諸多方面的原因:本不在行,且上年紀,幾經折騰,更是元氣有傷,所以難免就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不管是怎樣地使出渾身解數,但還是越來越無法趕得上割麥的大批人群,一步步地被落了下來。禁不住他抬起頭來,茫然地朝著周圍看了看,“唉”的發出了一聲無可奈何地長嘆。可是誰知道就在這長嘆之餘,他眼睛朝前無意中一瞥,突然隱隱約約地發現割麥衝在最前邊的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的精幹小夥子。這小夥兒手起鐮落,動作異常瀟灑,割起麥來就像飛一樣朝前躥。“這人是誰呢?手腳竟能這樣的麻利,真不簡單。”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