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可是,意識在瞬間跳脫,她們又回到了第一堂課的時間點……
“剛才我們還在上體育課吧?可是為什麼……”雖然惠那硬著頭皮發問。
但是奏還是跟平常一樣,只是回以充滿好奇與自信的笑容。
即使只是這樣,惠那卻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只有跟奏有辦法溝通。她心想,只有奏跟自己體驗了同樣的經歷。
對惠那來說,這已經比什麼都令人安心了。
身穿制服的奏顯得精神奕奕,對她自己前進的方向沒有半點迷惘。
終於,到達了入口。
有一段樓梯可以讓人從四樓再向上爬。牆壁上的日光燈已經拆掉
了,堆滿了紙箱的階梯也已失去了道路的機能。早在惠那入學之前,學校
就已經禁止學生上屋頂了。
“……哪,奏。”惠那佇立原地對奏問道。
“恩?”
“你應該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只知道一小部分而已。”她仍然乾脆地回答。
“什麼時候發現的?”
“如果要說最早的契機嘛,就是因為那個金懷錶。不過,當時有一半是在開玩笑的就是了。”
金懷錶……真是令人意外的答案。
芙蕾亞託付西爾妲轉交這個懷錶,已經是一個禮拜前的事了。
“為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
“我也想要告訴你啊,可是我還是想等到我自己可以確信的時候再說。再說,惠那好象也對我
隱瞞了一些事情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食指指著惠那的臉。
“啊……這個,嗯。抱歉。”
“我就坦白說吧,元兇大概就是惠那唷。”
“我!”惠那指著自己驚訝地問道。
“你沒有發現自己正面臨著困難的取捨嗎?”
“取捨?你是指什麼?”惠那認真地詢問著。
奏垮下了臉,對事到如今竟然還是這麼遲鈍的親友說道:
“就是黑髮或金髮啊?”
“……呃……”
奏是第一次這麼問,所以她也應該沒聽過……話雖如此,但是
覺得好像早就聽過了。
“公主殿下和她的女僕來到教室時,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奇怪啊,我一直在想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常識上的不可能,和物理上的不可能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喔。”
奏就像教到了笨學生的教師,帶著無奈的表情回應著。
“我就假設一下吧,如果這是真正發生過的事,不管你再覺得不可
能,還是有可能的。當然也包含了欺騙或虛構的可能性啦。突然轉學進
來,而且還帶著女僕,雖然很荒唐卻並非完全不可能。而且以現在的她來
說,應該是辦得到的。不過這種強勢的作風或許不是出自公主殿下,而比
較像是出自女僕小姐的手筆吧。”
“嗯……”惠那似懂非懂地點頭附和著。
“問題是,她說了‘我們去學校吧’之後,直到穿著制服來學校為止,
只經過了短短的十五分鐘。如果那個跟金懷錶是同樣手法的話……”
奏講到這裡一度停下來,然後又繼續說道:
“就物理上來說,應該要花三天準備的事情卻必須在十五分鐘之內
達成,你想該怎麼做呢?”
“這個嘛,該怎麼做呢?”
“只要回到三天前,從那時開始準備就好了。”奏表情輕鬆地回答。
“一般人不會想到這種答案吧。”
“所以就說這很不尋常嘛。至於目的嘛,我想金髮和黑髮大概都一樣吧,
所以兩邊都有可能。”
如此說來奏也覺得這件事不普通咯……惠那這麼想著,卻只是繼續沉默。
“罷了,如果只有惠那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連我都一起被捲進來呢,
只有這點我想不通。”
“可是你好像挺高興的耶?”
“才沒這回事。太愉快的騷動,一定要付出某些代價的。”
“譬如呢?”
“……其實也無所謂啦,反正有趣的程度也超過了應付的代價嘛。”
她並沒有直接回答惠那的問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