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顧自說著,就把她往沙發上按。
靳子琦剛一坐下,就接收到宋之任的一記冷眼,當然,老頭子瞪的是宋其衍的背影,顯然對宋其衍這種藐視他的行為感到不高興。
宋其衍卻無視那如芒在背的眼神,徑直在她的旁邊坐下,親密地緊挨著她,大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撫摸著身後如黑緞般美好的長髮。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宋之任才結束通話這個讓他一下子白了不少頭髮的電話。
他咬咬牙,掃了眼愜意地坐在對面的宋其衍,臉色憋得鐵青,額頭的青筋也暴露,重重地把電話往座機上一擱,那力度顯露了他極為不佳的情緒。
靳子琦聽了忍不住微微擰起眉心,轉頭有些擔憂地看著宋其衍。
宋之任深吸口氣,神色一正,一雙犀利的眼盯著宋其衍厲聲問:“你給我老實交代,洪書記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宋其衍的大手搭在靳子琦肩頭,轉頭望著宋之任,“什麼事?”
“什麼事?你還敢問我,自己做的你會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嗎?”
宋之任拿起茶几上的一份報紙,朝著宋其衍擲過來,“啪”地一聲,甩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滑落在地毯上,燈光下,報紙上洪書記的頭像尤為猙獰。
宋其衍朝著地上掃了一眼, “你這麼急急忙忙把我們喊過來,就是為了他?”
他漫不經心的語氣顯然惹惱了宋之任,宋之任的臉突然漲紅,拄著柺杖的手死死地扣緊,隱忍著一口怒氣,忿忿地開口。
“幾天前,你跟子琦和某某去福賀樓吃飯,是不是跟這個姓洪的發生了衝突?有人告訴我,你還把他的頭打破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報備一聲?還是,你真以為現在宋氏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我哪裡敢這麼自大,不管是宋氏還是宋家,有您這位皇帝在上頭壓著,我充其量不過是位太子爺,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得聽您的。”
說著,宋其衍攤了攤手,表示對自己沒有掌握實權的無奈。
這動作由他做來,又多了幾分痞氣,靳子琦忍不住低頭掩飾一下笑意,當她察覺到宋之任被他這句話氣得身子骨輕輕地顫抖個不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