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行嗎?”杜海瓊聽著熟悉的調調,倍感親切,但嘴巴卻毫不客氣地挖苦嘲諷道。
“我有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是你太自卑,太敏感了。”夏雲傑同樣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自卑?我敏感?切,拜託別自我感覺這麼好行嗎?我雖然沒錢,可日子過得瀟灑得很!”杜海瓊馬上不服氣地反駁道。
“好好,你沒錢,但你活得很瀟灑,比我還瀟灑總行了吧!”夏雲傑笑道。
“這還差不多!對了,難得夏大少你主動打電話給我這個小女子,不知道有何指示?不會是跑到香港向我要債來了吧?”杜海瓊說道。
之前在香港杜海瓊因為被朋友出賣,在淺水灣沙灘那邊喝酒買醉,喝醉了後夏雲傑把她送去了酒店,事後曾開玩笑地提過要她還他住宿費。
“我還不至於這麼無聊,為了這麼點錢跑香港向你要去。”夏雲傑語氣不屑道。
“誰知道呢,你們有錢人不都很無聊嗎?”杜海瓊毫不客氣地繼續挖苦道。
她已經習慣了跟“夏雲”這位大少這種互相挖苦打擊的交往方式。
“好歹我也幫你贏了一大筆錢,你就不能對我稍微客氣一點嗎?”夏雲傑見杜海瓊不留遺力地挖苦自己,頗為無奈道。
“啊,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呢!對了,透露下訊息,下一次我應該買哪匹馬?”夏雲傑這麼一說,杜海瓊馬上激動起來。
“要不乾脆我把馬場買下來送給你得了?”夏雲傑見這小妮子還想發橫財,不禁哭笑不得道。
“小氣!不說就不說唄。大不了本姑娘繼續老老實實上班就是!說吧,這次打電話給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別說你想我了,我可告訴你,本姑娘對當少奶奶沒興趣。”杜海瓊皺著小瓊鼻,不屑道。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好了,不跟你逗了,我記得你上次喝多時一直唸叨著一位好朋友的名字,叫什麼沈麗緹來著,說她長得非常漂亮,在海州市江航上班,飛的還是曼谷航線。”夏雲傑說道。
“幹嘛?你不會是想打她的主意吧?我可告訴你,她可是已經有心上人了。”杜海瓊馬上充滿警惕地道。
“她已經有心上人了?”夏雲傑聞言不禁一愣,隨即腦子裡浮起一個念頭,心跳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
是我嗎?
“對呀,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