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緹去低頭道歉,她真的做不到,哪怕失去她熱愛的空姐職業,她也做不到!
“沈麗緹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可以跟乘客衝動動手呢?”正當沈麗緹咬著牙時,乘務長寒著張臉走了進來。
乘客鬧事,事後如果反應到公司裡,她這個乘務長自然也是負有責任的。
“乘務長,這件事是那對夫婦做得太過分了,所以沈麗緹才……”那位空姐見乘務長責備沈麗緹,忍不住替她抱不平道。
“過分,更過分的我也見過。可你們別忘了,我們是空姐,必須隨時隨刻都要面帶微笑服務。等那兩位乘客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你跟我一起去向他們道個歉。”乘務長不容分說道。
“我不去!”沈麗緹咬著嘴唇半天沒有說話,許久才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出來。
“你不去?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對夫婦有些來頭嗎?你一個空姐,而且還不是海州市本地人,人家要是不肯罷休,我看不僅丟掉空姐這份工作都是肯定的,恐怕還有其他麻煩呢。”乘務長皺眉道。
“我又沒幹什麼?難道就只准她用咖啡潑我就不准我潑她嗎?難道她還能叫人把我抓起來不成?”沈麗緹不服氣道。
“你……唉,隨便你吧。我會盡量替你說話,不過公司那邊具體會怎麼處理,還有事後他們會怎麼對付你,我就沒辦法管了。”乘務長剛才對沈麗緹雖然很嚴厲,但心終究還是向著自己的手下,見沈麗緹不肯低頭,搖著頭嘆氣道。
“謝謝你乘務長!”沈麗緹低聲道。
“謝不用了,你自求多福吧!”乘務長搖搖頭離開了機組休息室。
夏雲傑雖然修為高深,已達元嬰期,但在平常生活中若不是特殊原因他基本上都是收斂了自身的法力,除了耳力和視力稍微比常人敏銳一些,基本上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所以夏雲傑雖然感覺到了沈麗緹那熟悉的氣息波動,但經濟艙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卻不知道。
“剛才我去機組休息室看到沈麗緹一個人在偷偷哭,看來這件事有麻煩了。”
“聽說那對夫妻態度很囂張,看來是有點背景!”
“這年頭,有背景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小聲點,我們現在可是在頭等艙裡。”
“……”
頭等艙中,一對空閒下來的空姐在交耳低語。
雖然夏雲傑並沒有故意去偷聽兩位空姐的談話,但比常人敏銳一些的耳力還是讓夏雲傑聽到了隻言片字。
“沈麗緹?她在哭?看來她被人欺負了。”夏雲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目中閃過一絲怒意。
雖然沈麗緹沒有跟他發生過肉體關係,但在夏雲傑心中她一直佔著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又豈容她被人欺負?
不過此時是在飛機上,而且夏雲傑也不想讓沈麗緹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心中雖是惱怒卻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中午十二點左右,飛機在海州市機場降落。
海州市機場位於肖東區。
肖東區位於海州市東部,以前是海州市下轄的一個縣。後來海州市市區不斷擴大,肖東區也被劃了進來,撤縣建區,並且海州市飛機場也建在了肖東區。
頭等艙的乘客享有優先下飛機的特權,夏雲傑在美麗空姐迷人的微笑中下了飛機,但他的心中卻總是惦記著沈麗緹的事情。
看來得想個辦法跟沈麗緹見個面,可怎麼見面呢?如果以真面目跟她見面,肯定不好出手,也不好解釋自己為何會出現在機場,乾脆暗中出手吧,夏雲傑想道。
但一想起剛才頭等艙空姐說沈麗緹哭了,夏雲傑心裡頭總隱隱有些心疼,有些不放心,總還是想親自跟她見上一面,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放心離去。
對了,不如以夏雲的身份給杜海瓊打個電話吧,心中正處於矛盾之際,夏雲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馬上掏出那個曾經專門為杜海瓊準備的手機,一邊撥打一邊心想希望她是開機的,否則這件事自己只能暗中出手了。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了起來。
電話一被接起來,聽筒裡便傳來杜海瓊誇張的驚呼聲:“夏大少!你竟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打你電話關機,發你簡訊也不回。”
“是嗎?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手機也很多,有時候一個手機扔到一個地方好多天才想到拿起來看一看。”夏雲傑用牛逼哄哄的大少語氣說道。
“是,是,我知道你是大少,你是大忙人,你很有錢,可拜託你在我這種窮人面前不要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