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然後以某種藉口可能是喝餐前酒吧,讓白家人喝下了混有安眠藥的酒,等到七點左右藥效發作,就開始佈置現場。大概七點半左右他離開了白家回到宿舍後把客廳裡的鐘調快了,那室友回來的時間就自動變成了八點五十左右,也就是我們之前猜測的離開家門的時間,這樣第一個偽不在場證明就成立了。
等到計算的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出來提醒室友別玩太晚,顯然電腦上的時間也被他事先篡改過,把它調晚了,實際上那時還並沒有十點,但室友所知道的的時間已經十點二十多了,也就是白嫚剛好被勒死的時間。但其實在那之後他根本沒回房間,而是直接趕去了白家。
首先勒死了白嫚,之後砍下了沈蓉的手掌、白嫚的舌頭和白田明下面的部分,最後用一樣東西灌進了白濤的食道里,在這個過程中白濤應該有醒來過但是被衛靜按緊了嘴,他的嘴角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這樣裂開的。之後他就趕回來了公寓,第二天再找機會將篡改的時間改回去就可以了,因為他來去走的都是從小區右後方的一個小門和樓梯,所以並沒有被監控拍到。總之就是一句話,死者服用過安眠藥並不意味馬上就被殺害。”
“什麼東西?”徐令輝問,“我怎麼沒有在現場找到?”
“一件可以證明衛靜是兇手的直接證據!我們在書房找到一個可以巧妙取下的圓臺下燈罩,然後在裡面發現了半枚殘缺的指印,很幸運,我們查出了指紋,而它的主人就是衛靜!”邊說邊從舒羽手中結果吩咐他昨晚熬夜等到的鑑證科的報告,翻開來,舉給白佑茜看。
一直緊繃著的情緒終於宣洩出來:“沒錯!人不是我殺的,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即使不幫他定罪,你們覺得這輩子我還能無愧的活著嗎?”
“說說吧,那天的大火。”
白佑茜喘勻了氣說:“那天我溜了之後就打電話給李楠說知道了衛靜是兇手,李楠立馬就說要去找他對質,然後我也趕到了衛靜的公寓,趁他們爭吵的時候在用中午逛街時買的棒球棒將他們打暈,分別關進了浴室和臥室。我把一切都安排好,點上火打了報警的電話。誰知兩人中途被煙燻醒了,我以為李楠會用我準備好的繩子逃生,可誰知他……衛靜醒了以後明白我想做什麼就拼命地撞門但被我用東西堵住。”
左赫覺一副早就預料到的表情:“你的本意是想讓警方認為你是想同歸於盡但沒有成功,即使你沒有死,也已定下了你是犯人的事實,如果你死了那就順理成章。無論如何,你都是抱著決然的心情來的吧。”
白佑茜沒有否認,左赫覺又說:“至於你和衛靜的關係和衛靜幫你報仇的原因,我想還是讓你自己來說吧,我想這段往事你這輩子都忘懷不了。”
☆、七宗罪的膜拜禮 18
14。
白佑茜悠悠嘆了口氣:“我現在都不清楚,我們的相遇究竟是幸還是不幸,如果可以我寧願我們互不相識或者我們只是彼此做的一個夢。”
有首詩這樣寫到:美麗的夢和美麗的詩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沒能料到的
時刻裡出現/我喜歡那樣的夢/在夢裡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心裡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和感激/胸懷中滿溢著幸福/只因為你就在我眼前/對我微笑一如當年/我真喜歡那樣的夢/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里/卻又覺得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大多數悽美的愛情總有一個浪漫的開始,衛靜和白佑茜的初初相遇卻一開始就充滿了悲傷,那時候白佑茜的名字是張琳,那時的他們還不懂得什麼是浪漫,什麼是我愛你所以相守一生。白佑茜剛到福利院的時候一直沉浸在父母去世的悲傷中,她不理解為什麼要把她送到這樣一個充滿了歡聲笑語卻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所以那時的她很孤單,喜歡自己一個人搬個小馬紮坐在草地上看螞蟻們搬家,跟小草們說話,或者盯著一隻蝴蝶看它向不明希望的前路飛去。
後來,她終於遇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人。那天院長帶回來一個很秀氣很文靜的小男孩告訴大家他叫衛靜,以後就是他們的小夥兒伴了希望大家不要欺負他。小朋友們很高興地歡迎他們的新朋友,但衛靜卻是人如其名,任誰來說話都是沉默地站在一旁,要不是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可能會讓人覺得他的臉是木頭做的。他雖然不愛說話,但對大家的熱情並不排斥,任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小朋友牽著手去參觀他的新家,他常說的便是兩個字謝謝。福利院開設了課堂,大家這才發現衛靜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