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出來。”

“不能,如果有完整或殘留的藥片倒是有可能估算出大概的時間。但是白家人體內的安眠藥的殘留物只能在胃裡的食物和血液裡找到,所以只能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和安眠藥發揮作用的時間往前推導。”

“果然如此,正因為這樣,我們就先入為主地認為兇手應該是在晚上9:50左右下藥的,又推匯出他應該在8:50就出門,但此時他剛好有時間證人,其實不然,從一開始也就是衛靜離開白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就被下藥迷昏了。”

潘叢第一個他提出疑問:“不可能!白家的鄰居說聽到衛靜和白家人的爭吵,如果他們早就昏迷了怎麼能和衛靜吵架?”

“這就是第一點,鄰居只是聽見了吵架和摔椅子的聲音,但並沒有親眼目睹吵架的物件,所以即使作假他也無從發現。其實我仔細地問過鄰居,他當時聽到的吵架聲只有男人的,但以白嫚的立場,一邊是自己的男朋友,一邊是自己的家人,他們都到了吵架甚至動手的地步她還能無動於衷?

所以吵架的聲裡缺少了女人聲音的成分,只要變換一下語調,而聽的人重點只會放在吵架這件事情上面,即使一人分飾幾角也不會被人發現。而在調查衛靜的過程中我發現原來他在讀研之前曾經演過一兩年的話劇,對於衛靜來說這種事情可以稱得上是手到擒來。也就是說衛靜離開的時候白家人已經昏迷,還佈置好了現場。”

“第二,一般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變得很煩躁,更沒有耐性,可對於吵了連鄰居都無法忍受的噪音,衛靜卻可以一直悶在房間裡不加干涉,只能說明他當時根本不在房間裡!”

潘叢越聽越糊塗:“可是不對啊,衛靜他還聽到鄰居敲門投訴,還是他主動提及的呢!”

左赫覺神秘一笑:“關於這點阿遇就可以解釋。”

莫名被點了明的蘇遇一頭霧水:“我?”

點點頭:“嗯,是你沒錯,你仔細想想那天我們從溪水鎮回來後去找衛靜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蘇遇仔細回想了下,眼睛一亮,道:“難道是?”見他表示贊同,便繼續說下去,“蘇遇的證供上說他當晚在房裡聽到了鄰居的敲門聲,但是我們那天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客廳裡放音樂,所以沒聽見敲門聲隔了很久才來開門,我記得那天的音樂聲還不算是很大。但是案發那天晚上且不提他在房裡,僅是嘈雜的遊戲音樂聲就能讓他幾乎聽不到敲門聲。可這樣他是如何知道鄰居敲了門的?”

“很簡單,想象一下你正在忙著其他事,但有人敲門了,你會怎麼做?”

潘叢似開了竅般試探地說:“來了,等一會兒?”

左赫覺一彈手指:“Bingo!當晚衛靜聽到的的確不是什麼敲門聲,而是林河東說的類似小潘的話。”

“等等!”始終插不上話的白佑茜終於逮到機會說:“你剛才不是說衛靜那時候沒有在家嗎?那他怎麼知道林河東會那樣說。”

“因為他用了錄音筆!”蘇遇想到了火災現場發現的那支燒了變形的錄音筆。

“沒錯!第一次去公寓的時候我就發現林河東是個不怎麼細心的人,他的生活很隨意,包括房間裡的東西都是凌亂地放著,所以即使房間裡突然多了個什麼東西他也不會注意到。和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的衛靜同樣瞭解他這種習性,便利用這一點在他房間裡放上了錄音筆,錄下了林河東的話,比如什麼時候贏了歡呼輸了罵髒話以及有人敲門時他的應答聲,然後只要放一遍聽了便能根據錄音時間推算一下什麼時間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即使不在房間也能對當晚的情況瞭如指掌。”

白佑茜卻是不屑地說:“一個錄音筆證明不了什麼吧?”

“抱歉讓你失望了,裡面確實很有料,小潘,把已經弄好的晶片拿來!”

“可……”潘叢一愣,心想這是要鬧哪出?他還沒有恢復好資料這組長是知道的啊!不過好歹也是跟了左赫覺一段時間,看他對自己眨眨眼,便立刻說到:“可我沒帶錄音筆啊!”

“放心,我要有準備。”說著,他便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對白佑茜說,“怎麼樣?要不要聽一下?行兇時的憤怒和緊張,行兇後的痛快和茫然,他極有可能沒有把錄音刪掉,不過即使刪掉了,以當今的技術還是能把它恢復的。”

“不用了,我沒興趣,你接著往下說。”白佑茜似乎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那就說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犯案手法。當天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衛靜在六點左右和白嫚一起來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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