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要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呢,那讓你們驗屍官過來看吧?”
向曉紅可對驗屍沒什麼愛好,她前世就做了十幾年的法醫,每次對著屍體,她都是說不出的心情,尤其是在那些家屬來鬧來哭的時候,她心裡真是無比煩悶。
不過前世不一樣,那是她的工作,而且她也就那個特長,雖然說講學也是不錯的選擇,但要給人講好課,也是要先自己實體體驗,有經驗才能講的別人心服呀。
這一世不一樣了,她本來就是大夫,加上法醫也是懂醫術的,在這種地方,她應該很容易養活吧,沒必要再做老本行了。
這一次也是被逼上了梁山,畢竟她要不查清,沒辦法解除自己的嫌疑嘛。
“你先說說,你為什麼會有這種認為的吧?”趙博倒是沒有像張達,而且在張達還要說話時,攔住了他,讓向曉紅先說原因。
“很簡單,從傷口看出來的。”向曉紅道。
但看他們臉上懷疑的表情,她又才點了點頭,開始給他們詳細解釋。
“傷口可以看出兇手的刀不長,雖然很可能是很早就準備好的,但或許只是防身用的,兇手跟死者距離很近,在殺死者時,他們可能是在爭吵什麼,或許是意見不合,然後兇手就發怒了,拿出了自己隨身的武器殺了死者。”
“可以看出,他們肯定是認識,並很熟的,而且應該是不應該做出那種殘忍之事的人,所以死者很驚訝,而且兇手也是驚訝的,或許原本他只是想嚇唬死者,然後,可能是死者本來就病重,站的不穩,或許是偏倒,讓兇手覺得他想跑,所以才刺了他一刀。”
向曉紅邊說著,又邊詳細檢查了死者全身,除了胸口一刀,腹部還有劃傷,應該是刀頂在那裡不小心劃傷的。
“你只說了好的可能,並沒說兇手怎麼慌張了?還有你的分析讓人很懷疑你就是在現場。”
這張達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向曉紅這樣給他解釋,他還會懷疑她。
“事實是我確實在現場,不過我當時暈了而已,只是我為什麼會暈呢?還有那個封閉的現場,那個人又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向曉紅說著說著,單手捏著下巴,就又陷入了沉思。
“你在說什麼呢?”張達完全沒有聽懂她的話一樣,在她思索問題時,還將她邊醒了。
“我覺得那個人殺人的時候應該是無意的,不過後面他就鎮定了下來,然後,他還很仔細的佈置了現場,而且我想他那麼近距離殺人,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佔滿了死者的血跡的。”
向曉紅被張達叫醒,卻也沒有理他,反而是走到趙博面前說了她的推測。
“如果這麼說,那個人要怎麼逃出黃家,你去過黃家的,也應該知道,他們也算是大戶人家了,家裡護院不少,沒可能大白天一個刺客穿著一身血衣滿院子跑,還沒有人發現吧?”
趙博對向曉紅提出了他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