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你就不怕血靈老二和八歧老三的出現,引起那些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以捉鬼降妖為己任的正派修真者的注意,然後他們再搞個聯合大行動,聯起手來對付你呀?我當年可是吃足了苦頭的,一兩個宗派不足為患,聯合起來可就有點讓人頭痛了。”
寧星無所謂地說道:“何謂正,何謂邪,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不是那些以名門正派自居的宗派訂下來的,他們有他們的標準,我有我的立場,如果他們敢聯合起來找我論道,你看我打得他們明白什麼才叫道!”
血靈也大刺刺地說道:“邪老四,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現在雖然身在魔道邪宗,但我們卻是在老大的帶領下,憂國憂民,為中華民族的重新復興而努力工作呢。說大一點,我們可是在替國家義務工作,今時不同往日了,那些和尚道士敢再來找渣,老大可以用政府的名義,對他們進行,那可是名正言順的政府行為,不是單純的道與魔之爭了,再說了,以老大和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就已經要躲在山門裡一天到晚的阿彌陀佛,無量天尊,臨兵鬥者皆忍於陣前的狂唸佛祖保佑,元始天尊保佑,太上老君保佑了。”
莫天邪讓血靈說得精神一振,點著頭道說道:“靈老二言之有理,我可是讓當今天子親自接見過,而且還下過聖喻,讓我和老大一起為聖上效力,為國盡忠的。”
血靈一聽來勁了,說道:“邪老四,你見過當今天子?你指哪個皇帝?我怎麼沒聽說過中國什麼時候出了個皇帝?老大,這不公平,說什麼你也得讓我去見識見識帝王的威儀。”
寧星打趣著說道:“小靈你別聽老邪在那裡胡說八道,哪有什麼天子,皇帝,就是現在的中國國家主席華錦程華主席。”
血靈一本正經地說道:“以我和邪老四的年齡來說,在我們眼裡,主席也就是天子說得也沒錯,老大,聽邪老四的口氣,當今天子是你老大的老大,我們當小弟的當然得去儘儘做小弟的禮數吧?什麼時候安排一下,讓我也入京面聖一次。邪老四都朝見過天子,我和歧老三沒理由不去參拜一下吧?”
寧星聽著心裡狂叫暈,說道:“我的老大哪是可以說想見就能見到的,小靈,你就別可我添亂了。”
八歧一臉陰笑地說道:“嘿嘿嘿,靈老二,老大沒空帶我們去,我們不會自己去呀,不過到時如果驚擾了當今天子,我們可不負責。”
血靈也對著寧星奸笑著說道:“呵呵,小八這個主意不錯,老大,你看著辦吧。”
寧星尋思著,八歧這個主意還真是一個餿主意,以他們兩個的道行,到了北京還不得和龍組和鳳組的成員打起來,龍三都不是血靈的對手,其他的龍組鳳組成員就更別提了。驚擾聖駕還真是有可能發生。他不由對著八歧一瞪眼,笑罵道:“歧老三,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小子出息了,成精了,居然敢威脅起我來了,是不是身上發癢了,想讓我來替你鬆鬆皮肉呀。”
八歧看著宗寧星訕訕地笑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冤枉呀,老大,我哪敢威脅你呢,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嘛,你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靈老二和我吧,我們只要你眨巴眨巴眼睛,打打瞌睡的時間,就可以到、故宮、十三陵、圓明園溜溜了,當然順便也可以到中南海觀光一下的。”
血靈也在旁隨聲附和:“就是就是,借歧老三一個天膽,也不敢威脅老大你啊,小八一向就是心直口快,想到哪說到哪,我敢保證他決無威脅老大的意思。”
寧星在八歧的腦門上設敲了一個響指,說道:“諒你小子也不敢,我有機會讓龍三哥安排一下,我也有段時間沒上京了,有必要給我老大去請個安,你們就老實地給我呆在家裡,哪裡也不要去,也不知讓你們三個會面,是好事還是壞事。”
莫天邪樂呵呵地說道:“當然是好事,人多力量大嘛,有了靈老二和歧老三結伴,天下大可去得也。”
寧星讓大家都坐下,然後問麗娜:“剛才你們說有很多喇嘛在成都出現,麗娜你把詳細情形介紹一下,今得機會難得,大家集思廣義,一起分析一下。”
密宗的起源,約在佛陀滅後的千年左右,亦即大乘佛教的晚期,也可以說是印度佛教的衰敗時期。密宗的興起具有明顯的印度民族特性。早期佛教反對印度宗教傳統信仰,對於婆羅門教的多神崇拜、吠陀思想中的真言、密語乃至宗教儀軌,一概持排斥、批判和反對的態度。可是大乘佛教興起之後,這一立場逐漸動搖,轉而開始引進世俗的咒法觀念,並逐漸將真言、密咒佛教化。印度佛教把印度傳統婆羅門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