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的姚生夢破了,守著一塊刻著姚天明的墓碑,這就是她的餘生。
到了機場,連成傑拍著我的肩膀問:“都知道了?”
“嗯。”
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話,有時交流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夠了。
連成傑之前的凝重,就是因為知道姚天明這一茬事。
“容庭,連成傑,你們快點啊。”樓笙開心的在前面衝我們喊。
我跟連成傑相視一眼,加快了腳步。
樓笙急著回家,我也急著見兒子女兒們,幾年不見,也不知道他們長多高了,還認不認識我。
飛機抵到北城機場時,我開始緊張起來,回到闊別五年的地方,這裡的霓虹燈依然是熟悉的,孩子們對我的熱情,也是依然。
樓笙早將我要回來的訊息廣播了出去,孩子們早早在接機口等著,五個孩子,他們翹首以盼。
五年,他們沒忘記我,可我面對孩子們的熱情,洋溢的臉,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不知所措。
十三歲的丫丫已經算是大姑娘了,她一如小時張揚,如女王般霸氣,她的左右站著愛笙跟星月,愛笙比丫丫多了一份羞澀,星月隨了傅宛如,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五年讓她們的變化很大,讓我幾乎認不出來。
逍遙這五年來變化也非常大,走時還不到腰的高度,現在已經齊到胸口了。
小臻,這是讓我觸動最大的一個孩子,這孩子隨了我,不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太像我了。
聽到他喊我爸的那一刻,也就這一聲,讓四十二歲的我,落了淚。
我揹著大家抬手偷偷抹了淚,要是讓兒子女兒們看見,肯定該笑話了。
樓笙挽著我,她瞧見了我的動作,粲然一笑:“我不會笑話你的。”
晚上樓笙告訴我,她很高興,我能看得出,她真的跟高興,就連夢裡嘴角也是上揚的。
我看著懷裡的女人,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一如初見時的靚麗。
我細想著那些逝去的年華,她從二十三就跟了我,如今已經三十五,猶記得初見,她心灰意冷想要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