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部分(2 / 4)

,到了今天我有些看不懂。

我已經是四十二的男人了,人到中年,也不會再像年輕小夥行事魯莽,這五年來,我幾乎沒發過火,也沒跟方晴紅過臉。

方晴心不在焉,哐噹一聲,一個白瓷碗掉在地上打破,她回神也正好看見我,讓人意外的,她看到我那一瞬,眼底掠過的是恐懼。

“你……你回來了。”方晴鎮定下來,扯著極其勉強的笑:“菜待會就好了,先去洗手吧。”

我當做沒看見她的不自然,淡淡的問:“方晴,你是不是該告訴我,此刻躺在醫院的女人與我是什麼關係。”

“沒……沒關係,她能跟你有什麼關係,姚生,這廚房裡油煙味大,你還是先出去吧。”她的臉色更白,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敢看我,她將破碎的白瓷碗撿起來,又立刻背過身去。

我盯著方晴看了一會兒,將她所有的反常都看在眼裡,但她不打算說,我追問也是問不出什麼。

“你晚上自己吃吧,我去一趟醫院。”看著她僵硬的背,我又補充了一句:“方晴,我們搭夥過日子五年,我很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我只是忘記了過去,不是腦子有問題,我不會逼你,若是你想通了,什麼時候願意告訴就來找我。”

“姚生。”方晴急急叫住我,她抓著我的臂膀問:“你是打算離開我嗎?你會跟她走嗎?”

我沒有回答方晴的話,但我知道,從她說出這樣的話開始,她心底的城牆就塌了,或許從我跟著樓笙去醫院時,她就知道我回來會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我等著方晴的坦白。

見我沉默,方晴悽切一笑,手無力垂落在兩旁:“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跟她走的,不管是傅容庭也罷,姚天明也好,你們都被她迷惑著,真正屬於我的,只是一個姚生,是我偷來的姚生,而現在連姚生也要離我而去,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唯有沉默。

在一起生活了五年,肯定不會一點感情也沒有,就算是一條狗養了五年也是有感情的,更何況這五年她對我的衣食起居都照顧得很好,而且她也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會過多的要求什麼,我們沒事空閒的時候,更多的是一起下下棋,或者就在附近走走。

方晴是個很恬靜的女人,這五年來,不管遇到什麼,她總是面帶著微笑,很是滿足,也唯有滿足的女人才能有如此好的生活態度,可今日,她當著我的面哭了。

那不是傷心的眼淚,是一種叫我無法參透看明白的情緒。

我走時,方晴站在門口笑著對我說:“早點回來吃飯。”

這是平日裡她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她永遠在家裡等候著我,但又不是我,或許就如她所說,那是她偷來的姚生,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姚生。

偷,這個字在別處會是貶義,但在這裡,卻是種卑微。

五年,是方晴編造的一個夢,也是我做的一個夢,而這個夢此刻要醒了,在樓笙找來時,我該回家了。

這對於方晴有些殘忍,但我管不了,只有醫院躺著的那個女人能調動我所有的情緒,讓我有血有肉。

我回到了醫院,在重症室外守著。

第24章:一生一世一雙人(二)

連成傑是第二天最早的飛機,如果當天晚上有航班。我想他當晚就會趕過來。他來時,我已經在重症室外守了一夜加一個上午。

他匆匆而來。看見我時,眼裡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不確定的叫出一個名字:“傅容庭?”

在連成傑未來之前,我已經有八成確定自己就是傅容庭,剩下的兩成在連成傑開口時已經得到了證實。

我是傅容庭。是樓笙的傅容庭。

在連成傑口中,我是另一個自己。一個跟方晴口中完全不同的自己。

連成傑說:“樓笙她尋了你五年,我們都以為那是她不願接受現實。還活在幻想裡,沒想到她真能將你給找回來,五個年頭,這人生中能有多少個五年。這些年,她真的不容易。”

樓笙在重症室裡住了半個月才情況好轉到普通病房,這段期間。連成傑跟我說了不少關於我跟樓笙的事,有些我能模模糊糊的記得。有些確實是記不起來了。

但我相信,慢慢的,總會想起來。

連成傑後來提到唐山那一場海上爆炸的事。我對這件事一點印象也沒有。不知他想到了什麼,立刻去見了方晴。

我不知道方晴跟他說了什麼,事後,連成傑一直心事重重。

樓笙在轉到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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