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這沒聽你外婆提起,還有幾天,或許會回來,那孩子也走了幾年,前幾天還聽你外婆誇小剛,說他在外能幹得很,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我也從楊歡那裡打聽了一些,顧雲生將徐剛安排出去的,楊歡想問也方便得很,我也聽她說,徐剛在外面確實很能幹,顧雲生試著放手,這幾年交給他不少專案,讓他帶著團隊完成,乾的還很是出色。
傅宛如手術後第二天下午就醒了過來,我給老太太買了禮物,也開車順便去了醫院,看望看望這個‘老朋友’。
傅容庭事情多,不可能一直盯著傅宛如,而且他得出楚天逸出面的結論後,警方那邊對傅宛如也不會鬆懈,病房門口二十四小時都有警察守著。
向警察亮明身份進了病房,醫生剛給傅宛如重做了一次檢查,不得不說傅宛如的命真大。
看著裹成跟木乃伊似的傅宛如,心裡五味雜陳,如此心狠手辣又聰明的女人,若是安分的就在別墅裡待著,就算沒了自由,起碼不會受這些罪。
傅宛如被包裹著就剩兩隻眼珠子,鼻子跟嘴巴在外面,鼻子裡插著管子,唇瓣乾裂。
她斷的是左手,我站在床邊仔細看著她,盯著空蕩蕩的左手,不由得想起星月,我沒打算以後瞞她的身世,可要是讓星月知道她的親生母親是在香山別墅受傷,不管原因如何,也會心生芥蒂吧。
傅宛如眼珠子在眼皮下滾動,隨後緩緩地睜開眼睛,她似乎覺得恍惚,連眨了幾次眼睛,試圖看清站在她面前的果真是我,而不是她的幻覺。
當確定之後,她並沒有激動,胸口也沒有過度起伏,眸子裡也是平靜如一杯白開水,能讓她有點情緒的,大概就是斷手處的痛,麻藥過後那種痛,想忍住那是不可能的,醫生給她用了鎮定劑,才能將疼痛控在所能承受的範圍內。
她囁喏著嘴角,想說話,卻有些困難,幾個字說的很是緩慢:“星月還好嗎?”
她能第一句話問星月,也還算有點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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