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在你心裡,我就是街邊上的一名乞丐,靠著你的施捨才能活到今天,你以為我想讓你管嗎?當初我就跟你說過,不要管我,我就是死在外面,也別管,可是你不聽,最開始我是感激你,可最後你知道我多噁心你這種惺惺作態嗎?”
我見過樓簫聲嘶力竭的朝我吼,對我控訴,可那種傷害遠沒有這種平靜的話來得刺人。
我滿目失望與痛心:“你變成這樣,是蘇姍她們教你的這些對不對?你說過我是你的姐姐,唯一的親人,你是我的妹妹,爸臨走時將你託付給我,我們嘗不到母愛的滋味,我們姐妹相依著走過這二十多個年頭,難道就因為一個連成傑,一個蘇姍,一個傅宛如,這些都變了?你都忘了?”
“可我也說過你不再是我的姐姐,你將我送進戒毒所時,我那時怎麼求你的,我在裡面受了多少苦,你又知道嗎?”樓簫情緒開始激動起來,怒瞪著我說:“這些就算是我咎由自取,那成傑哥呢?從最開始你就瞞著我,你明知道成傑哥對你有意思,可你就是不提,看著我一步步深陷了才來假惺惺的勸我,甚至要送我走,這些我可以忍下,但是我忍不了你心裡裝著傅容庭又吊著沈晨南,連成傑哥也不放過,你想知道是什麼讓我對你下手嗎?”
對於樓簫扭曲的心理,我除了震驚痛心,已經沒有任何言語。
她繼續說:“是你的笑,你笑的太幸福了,在你的光環下,我就顯得是那麼的可悲可嘆,還記得我曾問你幸福是什麼嗎?你曾以為失去了丫丫,可她最後好好的活著,傅容庭不但不跟你離婚,還如此疼你,就連成傑哥,成傑哥……”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兀自笑了,很是悲涼的笑:“我記得那天在成傑哥的公司樓下等他,我躲在柱子後面,聽著他跟蕭寒說,就算這輩子得不到你,他也會守著你,從見到你第一眼時,他的心意就沒改變過,就算是最後娶了蕭寒,那也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