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那晚沒有堅持送我,而他最怨的事,是鄧玉蘭夫婦選擇將他送走。
雖然緣淺,畢竟愛過。
他想要沈晨南那段經歷,如果留下的是他,與我相識的就是他。
這雖然牽強,每個人的緣分都是天定,但那天我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說。
沈晨北喝醉了,我掏出他的手機給他的助理李源打了個電話,讓把他送回去。
這是沈晨北第一次告訴我他的內心,也是最後一次。
我在家裡安心待了幾天,等待著樓簫送上門來,果然不出其料,樓簫主動給了我電話,要求見我。
第250章:中了樓簫的計,酒裡被下藥
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樓簫給了我一個地址。我根據地址打車過去。到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站在新月酒店門口看了一眼。這裡離藍色海岸酒店就只有幾里的路,可真會選位置。
我急匆匆的到了房門口,本以為我會猶豫,要怎麼去面對樓簫,面對這個殺人兇人。可我站在門口,什麼也沒想。直接按了門鈴。
樓簫一直就等著我來,按了兩下門鈴。她也就來開門了,再次見到樓簫,我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來了,進來吧。”這是樓簫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一句話,平淡的就像是一杯白開水。
我多日來的恨跟擔心在這句平淡的話中顯得很是可笑。
壓下心中的怒意,我走了進去。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藥味,我注意看了她的手。跟蕭寒爭執時,她的手臂果然是傷了,纏著紗布。我看著電視櫃上還有藥跟紗布。鉗子這些東西,垃圾桶裡也有帶血的紙團,她是自己處理的傷口。
樓簫淡定的收拾著這些東西,指了指床邊擺放著的沙發說:“坐一會兒吧。”
我站著沒動,看著樓簫收拾東西,失望的問:“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樓簫的動作一頓,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面目表情,只是聽著她好似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將剩下的藥跟紗布都扔進垃圾桶裡,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淡淡地問:“你要來點紅酒嗎?我們姐妹除了上次痛快的喝過酒之後,還沒有好好的坐下來聊聊。”
說著,樓簫將早就準備好的紅酒倒進了杯子裡,然後走向沙發處,將酒杯跟酒瓶放在上面,一杯放在對面,是為我準備的。
她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下,她自己先喝了一口,今日的樓簫行為詭異,一點不像是當初那個脾氣易怒的她,或許是在戒毒所的日子裡,跟在蘇姍她們的這些日子,她的脾氣有所收斂,也帶上了她們幾分影子,讓人看不穿。
“樓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知道。”樓簫很是悠閒的靠著沙發笑看著我說:“你是我姐,我是你妹妹,又怎麼會不知道,找了我這麼久,真是辛苦了,對了,聽說那個瘋子竟然是徐家人,這樣算來我跟徐剛算什麼呢?算不算亂倫?你說當初我跟徐剛的孩子生下來,現在會不會也是個傻子?”
樓簫說這話的時候,笑的很是自嘲,又帶著無所謂,上次徐剛能讓她跑了,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樓簫說了這種話。
我是惱極了樓簫這種態度,扯著她的手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讓她面對我,我看著她咬牙說:“樓簫,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不是拜你所賜麼?”樓簫甩開我,又坐回沙發裡,拿著酒杯碰了碰為我準備的酒杯說:“親愛的姐姐,別動怒,坐下邊喝邊聊吧,這可能是我們姐妹最後一次喝酒了,今天從你踏進來這裡開始,這就是一場祭奠,本來我還想準備幾根蠟燭,來一個儀式,斷了姐妹之情,但我想想還是算了,從你送我去戒毒所時,那就是個最壯觀的儀式了。”
樓簫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有什麼可說,可期盼的呢?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當初我們倆在飄窗上喝了幾瓶酒,那時她對我說對不起,那一句就是為了我孩子所說的吧。
想到此,我覺得自己才是可悲可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樓簫拿起酒瓶兩個杯子各自倒上,淡淡地說:“你今天是想聽我如何恨你還是聽我怎麼害了你的孩子?”
“你恨我?樓簫,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你心這麼毒,當初就不該管你,讓你被那些人欺負,死在陰暗的巷子裡,屍體發臭腐爛。”
“你看,你果然一直是這麼的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