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咬咬唇,他們爺可不比其他花心的爺,對於女色向來也看得很淡,怎麼無端帶個女人回來?還是,做了皇上後,人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她謹慎慣了,知道哪些事情該管哪些事情就要睜隻眼閉隻眼。看了眼滿園子臉色各異的女人們,福晉淡淡道:“今個賞花就到這裡吧,都回去好生歇著吧。”說著,便由劉嬤嬤扶著回自個宮裡頭去了。
看著福晉的背影,年心若哼了聲,然後執著帕子擦擦額頭,陰陽怪氣道:“怪不得人都說紅顏未老恩先斷呢,也是外頭的狐媚子太多,皇上出宮一趟就能帶回個狐媚子回來,日後咱在宮裡頭的日子可真有的熱鬧了。”說完手搭上了秀琴的胳膊,嫋嫋娜娜的離開了。
剩下的女人又驚又嫉又怒,剛才皇上帶女人回來了?
乾清宮殿門前,四爺勒了韁繩,隨即抱著人甩蹬下馬,不等人開殿門就一腳將門踢開,同時喝令:“都給朕仔細守著,沒爺的令休得讓人打擾朕!”
守門侍衛忙一板一眼的應嗻,關好殿門,一絲不苟的將門守緊。
張子清的臉被他給死死按進了他的胸膛,一直到進了殿力道放有些緩和,可還沒等她喘口氣就被人用力一拋,下一刻重重跌進了偌大的寢床上。
強大的危機感令她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卻已經是來不及,一個沉重的軀體瞬間騎上了她的腰身,忽的脖頸一緊,下一刻就被人用手卡住了喉嚨,力道狠猛的將她重新推倒在了床上。
張子清瞪大眼看著她身上的男人,氣息有些不穩,他是皇上,他是大清朝的皇上!可大清朝的皇上卻幹這種事,說出去誰信?
四爺面目猙獰,看得出他激動非常,掐著她脖子的手都幾欲控制不住。喘著粗氣,他目光陰鷙的盯著身下的女人,說出的話似乎是從喉嚨裡一字一字的擠出:“你活著,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敢活著!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敢出現在爺的面前!你這個混賬,你混賬!爺要掐死你!”
感到脖子上的力道驟然收緊,張子清驚嚇到了,一拳頭就蒙上了他眼。
四爺悶哼了聲,然後頂著一隻青眼,凶神惡煞的瞪著她。
張子清默默的將手收回,糾結的看了他一會,欲言又止片刻後不得不開口道:“您是皇上……吧?別這樣,您的一舉一動您的臣民看著呢,光天化日的,這搶民女貌似,貌似不道德吧?”
見他神色變幻莫測,張子清忙道:“當然,能被您看上是我,哦不,是賤民的榮幸,可您能不能放了賤民的家人?”
四爺的神色詭異了起來,手從脖子拿開一路向下摩挲,正當張子清有些忍耐不住的要發作之時,忽的腿彎一緊,接著一隻腿就被他攥住了抬了起來,然後他就在她悲憤的目光中一把脫掉了她的鞋襪。
四爺目光灼灼的定住那雪白腳心中央的那點胭脂紅似得痣,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挲了兩下,然後深吸口氣,轉而帶著絲仇視盯緊張子清,吐出來的話無不帶著戾氣:“到了這份上了還在跟爺裝蒜,耍爺好玩是嗎!”說著,又怒氣沖天的去掐她的脖子:“你這該死的,敢背叛爺,你怎麼敢!”
張子清吐吐舌頭咳嗽了兩下,爪子一會撓上了他的臉,憤怒:“你這個……神經病啊!”
四爺卡著她脖子,臉上陰霾遍佈:“那個野男人比爺好嗎,哪裡比爺好?是誰,他究竟是誰!”
調動周身靈氣張子清用盡全力將他的手掰開,手按上了他的肩,趁他不備一個翻身就將他狠狠壓在身下,然後反客為主騎上了他的身,雙手卡著他脖子,橫眉怒目:“你有病是嗎!你認識我嗎你,你衝我發什麼火!我好端端的在街上吃個飯,無緣無故的被人擄來還連累著家人差點沒命,我就夠憋屈的了,這我還沒發火呢,你發哪門子的火!還要打要殺的,我欠你的嗎,欠你的嗎!”
四爺瞪大了眼看她。
張子清怒:“看什麼看,都到了這份上了,你當我還怕你嗎,大不了同歸於盡看看是你這個當皇帝的虧還是我這個升斗小民虧!”說著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來,用牙齒將外頭的刀鞘咬掉,然後握緊匕首逼近他的脖子,威逼利誘道:“皇上你可要考慮清楚,是你的命金貴還是我的命金貴,我也知道你皇位來的不容易,想必你的宏圖大略還未實現,沒必要為了我這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憋屈的丟掉性命吧?你快點,讓人將我家人送到宮門口,再備一輛馬車候著,記著,千萬別做什麼手腳。”心裡卻是一陣打鼓,暗道一個弄不好怕今個她真的就要交待在這裡了。轉而又極為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