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迫不及待,到底要去幹嘛呢?
忽然想到什麼,藍若斐又不死心地說“也不對啊,你舅舅分明有把資料給鍾局長,那說明還是來談公事的嘛,只不過在‘接待’的方式上比較多樣化一些。”
凌春一看到這畫面就受不了了,當即就想衝過去,卻被藍若斐攔住了,“你過去幹什麼?”難道要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去爭吵嗎?都親眼看到了,還能怎麼樣?
舅舅很是感激地又舉杯致謝了一輪,兩人寒暄了好一陣兒。
或許,互相冷靜一段時間比較好吧?那樣至少可以讓她看清不少事兒,認清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藍若斐把所有責任都包攬在自己身上,那是她善良,但是明大少也絕非沒有半點兒過錯的。他本來就不該和別的女人交往過密,即便再尋常的關係,出現的次數多了,也會讓人產生不一樣的想法。
“怎麼了?還跟著幹什麼?”此時藍若斐只覺得渾身都冰冷無比,壓根兒就不願意去想,那兩個人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了,何必去自取其辱?!
兩個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人,就這樣順著自己的意願去據理力爭,誰都覺得自己委屈了,有過錯的是對方。卻總也找不到一個平衡點,讓大家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
凌春前所未有的嚴肅,“若斐,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好像是喝多了,連走路的腳步都不穩了,會不會……明大少只是送他回去?”雖然她自己的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但為了讓藍若斐不必太難過,還是暫時用這善意的謊言來穩住她的情緒。
想那麼多幹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兒就成了,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憑什麼都鬧成這樣了,她還要在自我反思?那個負心漢就沒有一點兒悔過之意?
期間,藍若斐不小心弄掉了筷子,彎下腰去撿的時候,竟然看到鍾局長的手放在“表妹”的大腿上!而且還極其不安分地慢慢摩挲著往裡探去……
“春春,你一般心煩的時候都會做什麼?”手裡捧著一杯熱可可,藍若斐坐在兒童劇場外的休閒長椅上,看著不遠處的建築工人在興建新的園區。
跟上去難道是為了捉殲在床?!她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那麼好的定力,還能去對那兩個人進行義正言辭的指責,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要逃離這個地方!!!
原來現實社會中當真會有這麼多的不如意和灰色地帶,此前看到網路上不時有新聞曝光,還在感慨為什麼貪官汙吏這麼多,從古至今就沒斷過。現在才知道,這全都源自一個“貪”字。
靠在那張老闆椅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慢慢亮起來,直到東方升起了魚肚白,海上的霧靄被晨風和旭日驅散,他才發覺,原來菸灰缸裡都是菸頭。他該坦白告訴藍若斐,其實他和黎樂雅什麼關係都不是嗎?
說出這麼些提議後,又覺得有誤導良民的嫌疑,趕緊澄清道“我先宣告啊,我這只是在說我自己的情況,並不適用於每個人哦!像你這樣的乖乖女,還是老老實實找些正常的方式去發洩吧!”
一個女人,若是將所有賭注都押在男人的身上,將來極有可能會一無所有。
一把扳過她的身子,“若斐,你今兒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會說起這些?不是有什麼事兒吧?難道明大少讓你學喝酒,陪他去應酬嗎?”
她的心情卻沒有此時驕陽似火的晴朗,甚至是陰霾一片,連一絲的光亮都看不見。只想找些什麼事情來做,既能分散注意力,又能將精力耗費掉。這麼一來,每天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興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精神去胡思亂想了吧?
忽然,眸光流轉處,發現似乎明大少的臉色鐵青,身體的線條似乎還繃得挺緊,而他懷裡的人臉上有不自然的酡紅,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轉念一想,以她現在的敏感和激憤,沒準兒說了也不會相信,她都一口認定他和別人有染了,他的話還有可信度嗎?
“砰”隨著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明可帆就那樣怒不可遏地摔門離去,那塊門板在他的盛怒之下還輕輕顫抖著。
更讓藍若斐瞪大眼睛的是,凌春的舅舅不以為意地笑笑,“鍾局長看來和我這位遠房表妹很投緣啊,不如飯後找個地方再好好聊聊?”
……
至此,藍若斐隱約弄懂她是什麼意思了,驚得硬生生地收住了腳步,“春春,你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知道你很關心我,你是想幫我才這麼做的,可是春春,這事兒鬧大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真要把她放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