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比你還年輕、比你還聽話的女孩,婚後就生個孩子,氣死你!”
這什麼跟什麼麼!她要辯解啊!你誤會我了嶽名傅!
“我哪有喜歡他啊,我瘋了我喜歡他!我看是你喜歡他!你聽到他對我好你就嫉妒!你這人太可怕了!居然喜歡男人!哦天啊,我要告訴奶奶去,她這輩子不可能有孫子啦!”
兩個適合的人相遇,用愛讓彼此幸福,智商越來越低,卻越來越習慣這種低智商的行為舉止。
四爺自認是個聰明的男人,但他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會跟一個才剛20歲出頭的女孩撒嬌,甚至想要她更多一點的愛。
……
車子馬不停蹄的行駛,抵達江城已是傍晚時分。
夕陽下,深深牽著四爺的手,從車下來,有說有笑的回頭,抱著他胳膊講:“今晚回公寓,就我們兩?”
“廢話!”四爺不滿的俯低頭看她:“你大爺的,有你這麼吊男人口味的麼?壞死了好麼?四爺今晚要做了你!”
徐媽已經迎上來了,滿臉欣喜:“晚餐準備好了,四爺和深深小姐先進屋用餐吧!”
生日那天,四爺大鬧一場,掀翻了桌子,對所有在場的人承認,他和深深在一起了,如今再回老宅,便沒必要掩掩藏藏,何況溫佩玲已經同意兩人的事了。
其實這裡面也有嶽文山的因素。
因為早年和嶽文山的恩怨,嶽文山越是想讓深深嫁過去換嶽月離婚,她就越不想如了他心意。
四爺牽著深深沿著抄手迴廊去溫佩玲的屋。
天色漸黑,家中還未點燈,廊上光線較暗,深深輕度近視,有點看不清東西,於是被四爺牽著,一步一步跟在他身邊,往前走。
心裡面可真是幸福,不免就把頭靠在男人肩上,他倒是不解風情,轉臉低頭,問:“幹什麼?喝高了可是?”
唉。
深深懶得說話,只好把頭擺正,豈料這人蛇精病發作:“作甚又把頭拿開?靠著!”
好吧,好吧,戀愛中的人,智商確實是硬傷啊。
……
到了溫佩玲的屋,吊燈開著,房間燈火通明,特別敞亮,深深已經鬆開四爺手臂,跟在他後面踏進屋子。
“哦,來了。”
戴著老花眼鏡的溫佩玲正在看一份報紙,聽到聲音抬頭,才這樣說,然後拿著報紙站起身,轉身去了後面臥室,還邊走邊道:“餓了吧?吃飯。”
三人用餐,溫佩玲一句話讓深深哽住,不由得臉都紅了。
老太太說:“媳婦啊,今年暑假給你塞到報社去實習實習,怎麼樣?”
深深拿著筷子卻愣了半天。
四爺笑了,悶頭故意咳了一聲,才抬眼對深深講:“媽問你話呢,傻啦?”
“不。”深深詞不達意了都,紅著臉又忙著點頭:“好的,我也想實習了。”
掛著老花眼鏡的溫佩玲看起來慈祥不少,笑著點
tang點頭,幫深深夾了菜。
“我是這樣想的,名傅年紀不小了,等你畢業呢,你兩就先結婚,你也別急著上班,先把孩子生了,你覺得呢?”
四爺這人忒賊了吧?這事他絕對和老太太商量過,不然現在怎麼一點不意外,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被算計了。
在這張餐桌上,僅有三個人的一頓晚餐,桌上擺的也都是家常菜,平平淡淡的人生,平平淡淡的生活氣息,但深深真的從來沒體會過像今晚這樣溫情的感覺。
她雖不好意思,但點頭:“嗯,我也想早些生孩子。”
溫佩玲笑的合不攏嘴,直點頭,講道:“吃飯!吃飯!邊吃邊聊!”
壞男人嶽名傅在桌下摸她大腿,害得她整張臉都埋進飯碗裡了,想說,尼給我奏凱,可是一抬頭,就與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笑臉迎面相撞,實在是……
實在是受不了啊。
……
晚飯後,才涉及了正事。
深深陪溫佩玲與四爺去了嶽文山的屋,下人剛伺候老人用過藥膳,房間裡還有藥物的味道,幹冽苦澀,於是窗戶開了半扇,正在通風。
看見老婆兒子都在屋子裡,嶽文山精神還算不錯,才用過晚餐,臉色還行,傭人扶起他,短時間靠靠床頭歇歇也不是不可以。
四爺讓溫佩玲坐後,轉臉對深深說:“坐吧。”
靠牆幾張椅子,四爺與溫佩玲坐在一起,她單獨坐另一邊,屋子很靜,沒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