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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大驚小怪的稱讚:“呦,你今天這套真夠味,跟姓岳的過來沒在車上發生什麼吧?你看你那洶,那腿,嘖嘖,我說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怎麼還這樣馬蚤呢?”
嶽月眼睛裡湧出了眼淚,羞憤之下,她竟然站起來痛恨的指著洪兆南:“你嘴巴真夠臭的!早晨不刷牙嗎?”
“嘖嘖!”
躺沙發裡肆意無度的洪兆南,目光一流連,一染笑,就讓嶽月知道怎麼回事,她羞憤的立刻坐下,拿身後抱枕將裙縫擋住。
洪兆南很猖狂的翹起嘴角,橫躺在沙發裡,像一頭慵懶曬太陽的獅子,看著對面臉色鐵青的嶽月,更是想笑。
“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該檢點的地方得檢點不是?你得替你老公考慮考慮,你老公頭上早都綠油油了,你還想要我綠樹成蔭不成麼?”
被欺負慣了的嶽月,一句話說不出來,抿住唇,低頭就掉下了眼淚,轉臉對身旁律師說:“你看見了,這就是我過的日子,我要離婚,請你好好幫我打這個官司吧。”
☆、200 你總是打我……洪兆南,你總是打我……
蘭姐上了茶。
聞到茶香,洪兆南才慢悠悠起身,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兩腿還是搭在茶几上,人靠著,顯得有幾分慵懶隨性。
……
等四爺帶著深深進了樓,偌大客廳只有律師與家傭的身影。
看見嶽先生,律師起身,四爺淡點個頭,問道:“人呢?渤”
律師先生抬頭指了指樓上,四爺抬起下巴頦看了看,沒再說話。
…佐…
樓上,又是另外一種場面。
洪兆南強行摟抱嶽月,遭到了她的捶打唾罵。
但一系列過程中,洪兆南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對嶽月言聽計從,又哄又誘。
“好了好了,鬧的沒完沒了了?你身子這樣柔,不怕被我弄折了?”
男人的大手箍在女人細柔月要上,確實是要扯斷似的。
彼時害怕他,可也就像他說的,給點臉面,立刻就蹬鼻子上臉。
估計也是背後有人撐腰,嶽月又鐵了要離婚的心,於是放開膽子和洪兆南鬧。
一番掙扎中,留的長指甲撓傷了洪兆南的臉,他撫著臉,竟然可憐兮兮的由後抱住嶽月,耍無賴:
“你看看你這人,生的這樣女無女眉動人,怎麼下手這樣狠?我是你男人,你撓花我的臉,丟的可是你的人啊。”
許久以來的委屈與辛酸沒人能懂,嶽月毫不猶豫掙脫洪兆南的懷抱,並一個反手,就給他甩了一巴掌。
洪兆南死皮賴臉的抱著,大手在嶽月身上又渘又涅。
她哭號著掙扎,罵他,他一併承認下來,往她頸子裡面婖。
鬧騰了好長時間,嶽月終於被男人愛撫的沒了力氣,軟綿綿的坐在他腿上,臉上掛著無數顆眼淚。
不得不承認,許久沒被男人溫柔對待過,以至於洪兆南對她稍加示好,她就堅定不了立場。
坐在他懷中,在他的男性氣息裡越陷越深,記憶又回到最初結婚那個月。
他的確對她好過,他也的確可以對一個女人溫柔,後來的那些,只不過因為他不想再對她好了,所以虐待她,讓她活的很痛苦。
洪兆南動情的一遍一遍婖她的頸子,大手還四處亂揉,引發她一連串虛軟,連帶著腦子也跟著軟了。
“好寶貝,好月月,你捨得離開我?”
兩人坐在床邊,洪兆南由後擁緊她,試圖用花言巧語哄騙她:“你沒喜歡過我?是誰說的,喜歡跟我做愛?”
嶽月情緒激動,側首衝他哭訴:“那已經過去多久了?你後來怎麼對我的你全忘記了?跟你做愛簡直生不如死!”
洪兆南摟緊她脖子,下巴抵著她瘦削的肩,抬手為她細心的擦淚。
“夫妻間的一些情調而已,可能是我沒控制好力度,弄傷你幾次,你怎麼就斤斤計較到現在呢?”
“滾開!”
嶽月作勢就要起身,咒罵道:“你不僅虐待我,還不承認!洪兆南,我這次是鐵了心要告你,我要告到你抬不起頭,讓整個江城的女人都知道你有多喪心病狂,再也沒有女人敢跟你!”
洪兆南鋼鐵般的胳臂輕輕一撈,就將嶽月撈回懷抱,按定,死死捆住她,死皮賴臉的又一遍一遍像個瑟秦狂一樣婖她。
從臉蛋到耳朵,再到脖頸,甚至還動手撕開了她的線衫。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