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月吃驚的發現,其實洪兆南並不如他表面那般溫柔多情,他是個脾氣暴躁愛動手的男人,所以她開始學乖,哪怕他一整夜不回家,第二天帶著另一個女人的味道回來找她上chuang,她也會配合。
小時候的經歷讓她只想體面的生存下去,過上等人的生活,洪兆南在物質方面沒虧待過她,但身心方面卻給了她巨大的打擊。
他外面養的女人全是小姐,似乎好女孩他從不接近,這讓她備受打擊,也覺得備受屈辱。
他似乎是用這種方式打她的臉,尤其當他和外面女人過夜後回到她床上,她就覺得她和外面那些女人沒區別。
直到鄒寄文的千金出現,打破了他這一項傳統。
他回來跟她說,他要娶鄒寄文的女兒。
嶽月縱然被他再殘忍的對待,心裡面都是不能夠接受的。
這個男人畢竟是她老公,畢竟她愛過,畢竟她也認為他愛過她,對於鄒敏娜,她又開始瘋狂嫉妒。
當時她處於一種神經質的狀態中,既想離開洪兆南跟四爺那種好男人,但看到洪兆南想娶別的女人,她又不能忍受,她開始憎恨這個世界,覺得每個人都是敵人。
那兩個小女孩成了她眼中釘肉中刺,一個霸佔了嶽名傅,一個霸佔了洪兆南,越是不被愛,她越是痛恨這兩女孩。
她開始為自己綢繆,回了岳家,像貼心棉襖一樣陪在嶽文山床邊,當她探聽到四爺似乎還是要娶洪兆琳後,她覺得她的整個希望又一次落了空。
既然洪兆南要娶別人,她就幻想著嫁給四爺,在找到停泊的港灣後再與洪兆南離婚,也不至於讓自己孤苦無依。
但那天清晨,四爺突然回家,對溫佩玲說了很重的話,溫佩玲一怒之下將洪兆琳叫到家中。
當時也不過7點多鐘,天色都還濛濛的,她躲在廊外的柱子後,對四爺講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四爺前一天已經到了上海,是昨夜連夜趕回江城,只為跟洪兆琳講明白。
洪兆琳一屁股坐在圈椅中,她在廊外,矇矇亮的天底下,親眼看著那個男人穿著大衣,絕情的離開。
她的希望,徹徹底底的破滅了。
回到洪公館,每一次與洪兆南的獨處,她都儘可能的乖巧懂事,他愛什麼她就做什麼,處處討好,但是洪兆南還是對她動了手。
那天她也是心情不好,喝了酒,回到樓上獨自一人,倍覺孤單,洪兆南又不在家。
她便坐在梳妝凳上梳髮,看著鏡中的女人,覺得明明很美,為什麼沒有人愛,想到深深,她就將抽屜拉開,取出裡面的首飾盒。
裡面有一枚大頭針,時年太久,已經生了鏽,但她握在手裡,竟然控制不了襲便全身的痛快,閉上眼睛就都是深深還在襁褓中,她拿著這枚大頭針,往她指甲縫裡刺的畫面。
如果可以,她還想拿著這枚大頭針去傷害深深,可是,似乎已經不可能了……
那個女孩,現在在四爺身邊,被那個男人像生命一樣保護著,她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12點多,她睡下了,3點左右,洪兆南迴來。
以往他會在外面過一夜,下半夜如果回家,一般上都會拽她起來,要她幫他口,似乎還沒盡興。
平時她做慣了這種事,並不介意的,但那天不行,她心情煩躁,於是出言頂撞了他。
洪兆南並沒有發怒,翻下床,就去了浴室洗澡。
☆、194 她只以為他過來睡覺,真的沒想到,會發生一場噩夢
其實嶽月有時候會覺得,他這樣對她,是刻意的,或許也可以說,他是刻意折磨她。
要她掙扎,因為他對別的女人總有溫柔的一面。
他偶爾對事對人的態度,總讓嶽月陷入迷霧,那明明是個講道理的男人,可是對她,竟然像仇人一樣芾。
像死水一般的深夜,在洪兆南洗完澡之後,天翻地覆。
當時她已經快要睡著,只是朦朦朧朧感覺他去了梳妝檯,拿了爽膚水拍了拍臉,本來也沒什麼,聽到他走到床邊,她也只是認為他過來睡覺,真的沒想到,之後會發生一場噩夢。
她記得她拒絕他的時候沒說什麼重話,根本就不可能激怒他,而他也根本沒有被激怒的痕跡,但是那一次是有生以來,洪兆南打她最嚴重的一次。
她蜷縮在地板上,任由男人瘋狂的往她腹部猛踢,當血水從大腿蜿蜒出來時,她甚至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
洪兆南那晚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