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廚房,才收回視線,對他幾個朋友講:“儘可能的,不叫她委屈,風風光光的嫁給我。”
楚燕西看出來四爺心裡也有些煩惱,就講:“老嶽,別想那些,沒必要在乎別人怎麼看,你和深深根本就沒關係,她是你老子抱回來的,你兩算同輩的。”
四爺點頭,人靠向了椅背,拿起桌上一包煙,準備抽一根,眯著眼睛含住煙,開啟打火機時,又抬起頭,叼著煙對楚燕西講:“她跟我講,老爺子問她了,她講了跟我的關係,老爺子支援。”
嶽西西想上桌,于娜抱著,沒給她動,但又夾了塊肉,放在吐骨碟上,西西吃的津津有味。
“皆大歡喜啊,你爸同意,那還怕什麼?”于娜不解。
楚燕西接過四爺遞給他的煙盒,也點了一根,抽上了煙,回頭對他老婆講:“主要老嶽的媽不好搞,老爺子當年不是在外面養過女人嘛,老太太心裡有刺,估計也怕深深是老爺子外面生的孩子。”
于娜聳眉,脫口而出:“這有什麼的!做個DNA鑑定,萬事OK啊!”
四爺靠著椅背,抽著煙,一句話沒說,深晦的眼睛隱隱藏著些煩惱,轉臉朝廚房門看了一眼。
深深進去了好幾分鐘,還沒出來,不知道可是聽到了他們剛才講的話。
……
9點鐘左右,深深送四爺幾個朋友回家。
四爺腿不好,上樓不方便,楚燕西幾個臨走時把四爺送到了樓上,送人這事,自然落在了深深頭上。
天色晚了,估計佟媽媽看出來,四爺有意讓她帶著下人們出去,想和幾個朋友談些事情,所以這會兒大部隊還沒回來。
鐵藝大門前,黑壓壓的幾輛車降下車窗,都叫深深回去,深深點頭,目送走了四爺幾個朋友。
車子走了,家外面就備顯清幽,天氣一天天變暖,深深轉身,散步般往家走。
整棟樓,就她和四爺兩個人,很安靜。
深深突然在想,以後和四爺結婚了,是不是就像今晚這樣,過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她擰了擰有些酸的胳臂,上樓,進了四爺房間。
四爺坐在床邊,正在脫衣服,想換睡衣,看深深進來,轉臉朝她笑道:“都走了?”
“都走了。”深深反手合上門,邁步朝四爺走去,彎腰捏住了四爺睡衣的扣子,講:“我來吧。”
四爺鬆開手,兩手往後撐著床,俯低頭,看著埋頭在他胸口處,幫他扣睡衣釦子的深深,眼神幽邃了一下。
低低徐徐的問道:“晚上在廚房,可是聽到了四爺講的話?”
彎腰正在忙的深深,眼睫毛眨了幾次,沒否認,點了頭,但也沒說話,反應很平靜。
四爺握住深深的手,講:“坐著,四爺有話跟你講。”
深深抬頭看了下四爺,站起來,在四爺身邊坐下來了。
四爺拿起深深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感覺很微妙,男人的唇溫溫熱熱的,親吻的時候,有點發癢。
“你別要亂想,不管老太太怎麼看你,你永遠都是四爺的心肝寶貝。再者,你跟老爺子也沒任何關係,老太太懷疑那是她的事,但你不是,記住了麼?”
深深看著四爺又低頭親吻她手背的動情模樣,不禁嘆了口氣,語氣低低的問道:“四爺,嶽月是爺爺的女兒吧?”
四爺一截一截抬起頭,看錶情,似乎有點意外。
深深抿了抿唇,後笑起來,講道:“您洗腳麼?我去燒水!”
“等等!”
四爺攥住深深的腕子,表情還很意外,看著深深的眼睛,有濃濃的愛意,也有憐惜:“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深深釋然了:“果然是的。”
四爺表情很困惑,抬手,粗糲的拇指,撫上了深深的唇。
深深笑,沒動,任四爺摩挲她的唇。
但她講:“我和嶽月,都是爺爺從外面帶回來的孩子,但嶽月一直養在爺爺身邊,而
我卻在四爺身邊;嶽月姓岳,而我卻不姓岳;嶽月談婚論嫁時,爺爺操持了很多事,我記得還跟奶奶吵過;而我前不久和劉鼕鼕相親,爺爺卻一個字都沒說,也沒問。”
四爺一個字說不出,撫觸深深唇的手,也靜悄悄的擱在了深深瘦削的肩頭,有幾秒鐘,房間沒任何聲音。
“爺爺不是對你不好。”
四爺突然勾住深深的後頸,將她拉到懷中,緊緊的擁住。
沒想到四爺會往這方面想,深深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