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難以理解,有點興趣,也有些討厭。
直到她看到那些聖母哭耶穌的圖片的時候,她止不住大叫一聲。
“我認為,這些東西簡直讓人噁心。”她叫喊著說。
“什麼?”他感到吃驚,但仍有一些心不在焉地說。
“我說的是那些拉開一條條口子放在這裡讓人禮拜的屍體。”
“你瞧瞧,這意思是聖餐,聖餐的麵包。”他慢慢地說。
“是嗎!”她大聲說,“那就更糟糕,我什麼時候也不願意看到你的胸脯被拉開,而且即使你拿給我,我也不願吃你的屍體。你不認為這太可怕了嗎?”
“那不是我,那是耶穌基督。”
“那就是你!這太可怕了,你死去的身體在血液中滾動著,還想到在吃聖餐的時候要吃它。”
“你必須照它本來的意義去理解它。”
“那意思就是你這個人的身體,應該放在這裡拉開,殺死,讓大家崇拜———此外還有什麼呢?”
他們又進入沉默中。他越來越憤怒,同時距離她也越來越遠了。
“而且我認為教堂裡的這羔羊,”她說,“是教區裡最大的一個笑話———”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輕蔑地大笑起來。
“對那些對它的意義是什麼也看不見的人來說,可能是這樣,”他說,“你知道這是基督的象徵,是他的天真和犧牲的象徵。”
“不管它的意義是什麼,這不過是一隻羊羔!”她說。“我對羊羔非常喜愛,可不喜歡讓它們去表現什麼別的意義,至於聖誕樹上的那面旗幟,不———”
她又忍不住譏諷地大笑了。
“這是因為你什麼也不懂,”他粗暴地說,“對你自己理解的東西你可以去笑話它,不要去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