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煙兒臉上紅了紅,兩條修長而健壯的美腿加緊了一些,手按著肚兜,道:“還有最後一件事。小公子們畢竟是成仙了,不好總在家裡頭待著,也該出去遊歷一番,交些朋友。”
“是是是,你說得對。”方依土終於忍不住了,跳起來抓住翟孃的手腕,把她扯進懷裡,一轉身往下撲,就把她壓在熊皮上了。嗅著翟娘鬢髮上的香氣,舔著她細嫩的脖頸:“好煙兒,若沒有你,方某絕沒有急色的時候。”
翟煙兒咯咯的笑帶著一絲得意,眼神明亮而柔潤,泛著粉紅的眉梢眼角說不盡的風情,“你素來喜歡喝花酒,怎麼沒有急色的時候?咱們一處長起來的,你在我面前要裝乖,可裝不過去。”
方依土也不說話,只是嘿嘿的一笑,赤。身。露。體的掐訣唸咒,把□那個小肉芽變粗變長。自己託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又唸咒縮小了點,看的翟煙兒目瞪口呆,又忍不住探手過去。
翟煙兒輕輕摸了摸□,羞紅了臉又忍不住好奇:“這是什麼法術,我怎麼沒聽說過?”
方依土笑道:“從一位女仙那兒討來的方子,好煙兒,今日你讓我得了手,明日我躺倒了任你施為,好不好?”
翟煙兒想了想,有些遲疑的搖搖頭,低聲道:“那樣子太古怪,倒好像不是你了。”
方依土嘆了口氣,解開了法術讓身體恢復正常,摟著翟娘躺在略有些扎人的熊皮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忍不住渾身亂撓:“穿著衣服的時候沒覺得這麼癢癢啊。”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方依土同翟煙兒在哪兒胡天胡地,暫且不提,單說皇帝道泰。
清清靜靜的小院內,一名身材高大威猛器宇軒昂的短打壯漢和一名衣袂飄飄氣度飄渺的道人對面而坐,道泰身穿曲裾手捧放有金盃金壺的托盤恭身侍立,他連抬頭看一眼二人在做什麼都不敢,只是一味的低著頭,顯出萬分恭敬。
“雙十字!”
“石頭!”
“漁網!”
“花瓶!”
“剪刀!”
“馬車!”
“寶塔!”
“拉鋸!”
“花手絹!”
“麵條!”
“牛槽!”
“酒盅!”
“媳婦開門!”
壯漢大吼道:“啊啊啊!”道泰連忙一手託著托盤,另一隻手斟滿一盅酒,賠笑道:“太祖,請滿飲此杯。”
道人太宗輕撫頜下長髯,微微一笑,端的是神仙風度:“好孩子,處亂不驚,比你那不成器的爹好多了。”
道泰連忙躬身道:“多謝太宗誇獎!”
壯漢太祖喝了這一杯罰酒,斜瞥道泰的臉,冷哼一聲:“不肖子孫!”他說完之後還覺得不解氣,惡狠狠的瞪著道泰:“你爹是個廢物,你是個逆子。”
道泰依然十分恭敬的說:“請問太祖,您是要廢物,還是要承宗嗣的逆子?”
壯漢一窒,道人太宗呵呵一笑:“子孫後代成了廢物,那不就是忤逆不孝,咱們留下的訓誡裡頭可說了,子孫後代不能出昏君。能保住天家顏面,能讓你我的陵寢不被賊子攪動,能讓天下安泰,這就是好孩子。”
道泰又道:“請問太祖,昔年的夏桀荒淫無道、倒行逆施乃至於天怨人怒,如果夏桀之子弒父奪權,成了一代明君,保住夏朝萬世基業,夏太祖泉下有知,應該為子孫被殺而傷心,還是為子孫賢能保住大夏王朝而開心?”
“且不論民為重君為輕,道泰只問一件事,是社稷重,還是子孫重?是一代江山重,還是……孫兒不該如此逼問。”
壯漢掩面長嘆,實在無話可說,只好指著道泰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爹那廝著實叫人惱火,我也只當你是替我們清理門戶。但你和那人,那個魏國公是怎麼回事?”
“你若是玩玩也就罷了,男子漢大丈夫誰沒玩過呢?可你怎麼巴巴的管他姐也叫阿姐!我只當有個男子做我重孫媳婦就夠了,今日才知道,是我重孫子嫁給方家做媳婦了。你叫我在其他帝王面前怎麼抬得起頭!”
道泰嘿嘿一笑:“哪位帝王家裡沒幾筆爛賬?彌子瑕、龍陽君身份低微,伊尹之事捕風捉影,紂王同聞太師暫且不提,呂不韋待始皇帝視死如歸,漢高祖暗戀韓信張良兩位壁人苦求不得,漢武帝的韓嫣衛青霍去病,漢皇的董賢、鄧通,司馬氏求竹林七賢而不得,韓子高不得善終,慕容衝霍亂天下,唐代宗深慕郭令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