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何用”,而僅僅只是“什麼”,也不是讓抽象的思維、理性的概念盤踞著意識,而代替這一切的卻是把人的全副精神能力獻給直觀,浸沉於直觀,並使全部意識為寧靜地觀審恰在眼前的自然物件所充滿,不管這物件是風景,是樹木,是岩石,是建築物或其他什麼。人在這時,按一句有意味的德國成語來說,就是人們自失於物件之中了,也即是說人們忘記了他的個體,忘記了他的意志;他已僅僅只是作為純粹的主體,作為客體的鏡子而存在;好象僅僅只有物件的存在而沒有覺知這物件的人了,所以人們也不能再把直觀者'其人'和直觀'本身'分開來了,而是兩者已經合一了;這同時即是整個意識完全為一個單一的直觀景象所充滿,所佔據。所以,客體如果是以這種方式走出了它對自身以外任何事物的一切關係,主體'也'擺脫了對意志的一切關係,那麼,這所認識的就不再是如此這般的個別事物,而是理念,是永恆的形式,是意志在這一級別上的直接客體性。並且正是由於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