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來保障自己的安全的。這種懲罰卻是由個別人而不是由國家,也不是為了使一條法律生效而執行的。這反而經常是指國家不願或不能懲罰的一項罪行,加以懲罰乃是國家並不同意的。這種義憤,它驅使一個人這麼遠遠的超出一切自愛的範圍,在我看來,它是從這樣一種最深遠的意識中產生的,就是意識到他乃是整個的生命意志本身。這意志顯現於一切人與物之中,經歷了一切時代都是如此;因此,最遙遠的將來和眼前的現在一樣,都是屬於這個人的。他不能對之漠不關心。他既肯定這一意志,就進而要求在演出他的本質的這出戏裡不再發生那麼駭人聽聞的罪行,並且要以沒有碉堡可以防禦,對於死的恐懼也不能阻攔的報復行為作為榜樣來嚇住任何未來的暴徒。在這裡,生命意志雖然還是肯定著自己,卻不再繫於個別現象,不繫於個體,而是擁抱著人的理念,要保持這理型的現象純潔而沒有那種駭人聽聞,使人憤慨的罪行。這是性格上罕有的、意義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