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你……。”秋葉白瞬間呆了呆,看著被自己逼到牆角的和尚,一下子消化不了他說的話。
而面前的人蜷在牆角,伸手抵擋自己觸碰的躲避的樣子,倒像是她在欺負他一般。
元澤閉了閉眼,顰眉輕聲道:“貧僧並不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辦法。”
他也不願意,但是那些畫面就像被什麼東西瞬間啟用一般,原本只是有所覺,如今一下子彷彿鮮活地跳進腦子裡,彷彿那些和她在一起活色生香的畫面都是自己親歷過一般。
所有的觸感,那種*蝕骨得讓人幾乎忘記了佛祖存在的罪惡快感,都如此清晰而刻骨。
他睜開眸子,有些迷濛的銀眸靜靜地看向自己身前上方的那雋美無雙的女子,有些怔怔然地伸出手觸向她的髮鬢,再到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喃喃自語:“小白施主的頭髮很軟像絲緞一般,面板很滑,嘴唇很柔軟……很柔軟……。”
他的手慢慢下滑到她的頸項,臉色緋紅,銀眸迷惑地輕聲問:“小白施主,你有時會在阿初的身下流淚呢……可貧僧明明感覺你是快樂的,你抓在他背上的手扣得貧僧都疼了,可為什麼你會流淚?”
元澤說話已經有些分不清楚是他,還是百里初,詞兒亂用,呼吸更是急促起來,一副動了情的模樣。
“夠了。”秋葉白臉上早已一片滾燙,一把抓住他無意識下滑到自己胸口的手,硬邦邦地打斷了他的話。
這種明明看起來那麼聖潔的人,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面紅耳赤,偏生看他那漂亮清澈的面孔上又是懵懂又迷離樣子,自己又完全不能說什麼,真真要命。
秋葉白輕嘆了一聲,轉過背去,揉了揉眉心,心思一片紊亂,只聲音還冷靜地:“不管阿澤你感覺到什麼都好,都不要再問了。”
她實在不能和這個小和尚討論這個問題下去了,否則遲早得走火。
身後的人也跟著沉默了下去,好一會,身後傳來元澤輕聲誦經的聲音。
她一聽便知道小和尚在自我淨化中,便也不打擾,只負手背對他而立,平復自己紊亂的心思。
阿澤不但能看見阿初和她在一起時候的事情,還能感受到他和她在一起時候的感覺。
這簡直是……荒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著身後沒有聲音了,方才轉過身去,輕嘆了一聲:“阿澤,我給你準備早餐……。”
但是話才出口,她就頓住了。
元澤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牆角睡著了。
她有些怔然,隨後鬆了一口氣,罷了,估摸著昨夜沒有休息好,如今睡著也就睡著罷,好過讓她一直這麼尷尬地面對著他。
秋葉白扶著他在竹榻上躺下,去尋了薄絲被子給他覆蓋上。
看著安靜睡著的人,她望著他精緻的五官,有些出神,指尖輕輕撫摸過他的額頭、鼻尖和嘴唇,最後停在他的下巴上。
這是她中意著的人,她中意上一個危險的男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