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你在害怕麼,還是想要反悔,就因為發現了‘真相’?”
秋葉白目光銳利地看著他:“真相,真相就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算玩什麼把戲,初殿下,我也不關心你到底是誰,我只關心元澤呢,他在哪裡?”
她相信方才她擁抱的人一定是元澤,而不是面前的百里初,他們的演技都沒有好到能讓她混淆所擁抱的人這種地步。
百里初似乎被她的問話逗笑了,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幽涼而詭魅:“小白,小白,想不到堂堂藏劍閣主也有自欺欺人到這個地步的時候,不知道傳出去,是不是會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秋葉白忽然反手一拍地面,扣著自己身上的絲綢薄被單一卷一掖住,抽身疾退,然後一抬手從牆壁佛像手上抄下一把金色長槍,一抖手臂直指著百里初的咽喉,冷冷地道:“阿澤呢,說!”
百里初似一點也不意外她會忽然動手,只低頭看了眼那把尖利的槍頭,再看了眼殺氣四溢的秋葉白,舔了舔嘴唇,輕笑:“小白,你這樣散著長髮,半裸著身子赤腳持著長槍,滿臉怒火的樣子,真是讓人著迷。”
秋葉白雙眼都有些充血,忽然一抖手,長槍一點不客氣地劃破了百里初的脖子,她再次冷聲道:“阿澤呢,說!”
百里初摸了下脖子上的血漬,他漆黑一片的眸子裡閃過幽幽冰冷的光:“看來,你真的很在乎阿澤呢。”
他頓了頓,挑眉道:“你確定你要殺了本宮麼,但這具身體的擁有者除了本宮可就是阿澤了,或者說要本宮說明白一點麼,本宮就是元澤,元澤也是本宮。”
“閉嘴!”秋葉白幾乎渾身顫抖,尖利地拔高了聲音。
不可能,這一定是哪兒出了錯。
她閉了閉眼,咬牙道:“你們的頭髮和眼睛顏色都不同,不可能……還有性子……還有體溫,這一切一切都不同!”
百里初卻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懶洋洋地將自己銀色的長髮甩到了身後:“頭髮可以染,眼睛不過是因為一些長期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