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下受寵若驚,只望不要讓殿下失望才好。”
這位定王殿下似乎惱了她方才的脅迫,膽敢讓皇子殿下吃癟的人,不多。
拿人命當賭注,也就是這些天潢貴胄們最血腥的愛好了吧。
定王沒有見到對方臉上出現害怕的神色,面容也淡了下來:“期待你的表現。”
隨後,他便領著侍從們轉身離開。
看著定王的背影,秋葉白唇角勾起涼薄的笑容,懶洋洋地伸手摸了下自己裝著幾隻小黃瓜的袋子。
今日算她不答應定王的要求,只怕也會被其他人設計下了那叼獸大會,既然如此,她便恭敬不如從命。
只盼他們不要後悔才好。
呵呵!
……
那之前帶路的定王的侍從,跟在定王身後的大隊人馬裡,悄無聲息慢慢拖慢了步子,然後落在隊伍的尾巴,左右見無人注意,一轉身鑽進圍場裡搭起來的讓參賽者更換衣衫的數處小屋之一里。
他輕輕關上門,敲了牆壁三下,立刻有一道窈窕的身形從搭滿衣服的架子後鑽了出來。
女子溫軟的聲音響起:“怎麼樣了?”
那侍從悄聲道:“小姐放心,我已經挑撥得殿下對那秋四少怒起,逼得他下了圍場。”
那女子輕笑了起來,聲音柔軟卻帶著讓人心發寒的涼氣:“很好,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那侍從也笑了,陰氣森森:“保管秋葉白有去無回。”
第三十章牛逼搞死傻逼的一萬個理由
圍場狩獵,所有報名的世家子弟全部都分別進入各自分配好的小號房裡做最後的準備,號房裡都是準備好的各色武器。
秋葉白自然也領到了一個號牌,她看了眼那給號牌的侍從,略覺得眼熟,尚未及細看,擦肩而過一人,就覺得那人狠狠地用肩頭朝她撞來,力氣之大,幾乎是想要狠狠撞倒她一般。
秋葉白五感敏銳,剛打算避開,讓對方摔個狗吃屎,但是想起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世家子弟,便也只略略側身,還是讓對方撞退了兩步。
“哼,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敢衝撞擋本小侯爺。”那撞人的男子身形高大如一頭熊,面容方闊,只一雙細眯眼裡閃過惡狠狠地光芒盯著秋葉白。
秋葉白看著他腰上的牌子的府邸標識——陸侯,如果她沒有記錯,這陸家和陳家乃是姻親世家,關係極好,去世的陸老侯爺和陳侯更同是太師當年一系門生,這位陸軍侯府的小侯爺是來給自己的表弟出氣來了?
那陸小侯爺自負自己個子高壯,氣力極大,卻不想面前這個瘦弱的年輕人竟然沒有如他預料中那樣被撞倒痛叫,這讓他非常不悅,只死死地盯著秋葉白的臉,覺得那張小白臉上沒有一絲懼色真是讓他越看越不順眼。
“操,老子說話,你沒有聽見麼!”陸小侯爺眼底狠色一閃,伸手抬起鞭子就往秋葉白的臉上抽去。
周圍的人都冷眼看著笑話似的,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止,誰不知道皇帝陛下雖然不太管事,但頗為器重老陸侯,偏生老陸侯生的這個兒子出身文官世家,反而尚武,還在京城七衛軍裡任職,是個不折不扣的粗莽武夫,平日裡也是個螃蟹橫著走,打架鬧事也不少,老陸侯只得他一個兒子,自然寵愛著,所以對他而言打傷一個沒有功名的庶子自然是全無所謂的小事。
秋葉白看著那帶著暴虐殺氣的鞭子抽上來,眼底閃過譏誚,真是有意思,比起女子內宅陰私鬥爭,這些富家公子哥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府邸里人人恭敬討好,所以腦子用得少,都廢了。
等著鞭子快到自己臉上的時候,她指尖捏氣,不動聲色地對著那鞭子一彈。
下一刻,空氣裡接連響起兩聲慘叫,伴隨兩人摔倒的聲音。
“啊——!”“哎喲!”
眾人一愣,那被挑事的主兒好好地站在那裡,地上躺了連個慘叫的人,或者說一個人和一頭‘熊’,‘熊’是那高壯黝黑的陸小侯爺,而另外一個卻是方才那個給眾人發腰牌的定王府的侍從。
秋葉白的目光掠過那倒在地上捂著流血額頭痛得面無人色的侍從,隨後停在那倒在地上捂著開裂肩膀慘叫的陸小侯爺身上,嘆息道:“陸小侯爺,在下知道您對定王殿下處置觸犯圍場規矩的陳侯世子不滿,但是此事您要打罵在下,在下受著就是,怎能對殿下的人動手。”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看秋葉白的臉色微微一變,這秋家四少爺分明是在說陸小侯爺心中對定王殿下的處置懷恨在心哪,定王豈是這些尋常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