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十有**又是什麼海洋蛇頸龍,下次乾脆獵捕頭滄龍算了。她忿忿地想著。“出於明後天一道出海的尊重,我們之間應該提前深入交流。”不長眼的東西張嘴道。
“哪方面?”阿斯特麗德瞥了一眼戰鬥工兵組的康威少校,這孩子也許有著異裝癖或是其他難言之隱,好端端地把一綹額髮給染成了銀色,也不知道這頭豬怎麼逃過的軍紀官糾察。不過較寬厚的身材、較純淨的瞳色,相對圓潤的臉型,不容易判斷這是個戰前人還是戰後人。少校似乎會讀心術,說道:“我母親出生於2030年,甦醒於2060年,我父親出生於2030年,所以我是混血種。”
“所以,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打擾我用餐了。”阿斯特麗面無表情,擱下了勺子,推開餐盤,雙手一扣,說道:“如果你要討論具體事宜,你可以在下午的例會上說。”
“我個人覺得現在比較恰當,說不定例會你就直接睡著了。”康威少校神秘兮兮地攤開掌心,揉成一團的信箋紙。“看來瓦爾基里也有打盹的時候,讓我猜猜你寫了什麼?”
“請便。”阿斯特麗德端起餐盤離身。“嘿!”康威少校拽住了她的制服衣角,當即,她手腕一翻,扣住了男人的手:“注意
坦克,軍官。”少校疼地齜牙咧嘴,被按住了脈搏。阿斯特麗德另一隻手仍穩穩地端著餐盤。
“他們扔給隱士的是不義與穢/物,但我的兄弟……”康威少校左手變戲法般兩指捏住另一張信箋,滿是阿斯特麗德秀氣的花體字,藍鉛筆一行,紅鉛筆一行。“如果你想做一顆星星,你必須不念舊惡地照耀他們。”康威念道,不長眼的眼睛狹長,有些韻味。
“《創造者的路》尼采。”他補充道。“不念舊惡啊,姐妹。”阿斯特麗德鬆開了手,離開之前,她用德語重複了一遍,輕蔑地揚起下巴,然而康威少校喊住了她:“你外祖母是瑞典人!”他也用德語回答道。
“Meine Gro?mutter ist Norwegerin(我外祖母是挪威人)”玻璃桌板令不鏽鋼餐盤微微滑動了一下,阿斯特麗德抱著雙臂說道:“Sie haben die wahre Bedeutung meines Gro?vaters nicht gelernt.(你泡妞伎倆沒學到我外公的真諦)”
非主流少校顯然沒那麼容易氣餒,賤兮兮地說道:“我是教師,不是學生。”他居然聽懂了,阿斯特麗德泛起了怒氣。
阿斯特麗德反身拿回大簷帽,夾在腋下,兩指併攏翻轉著貼額,:“就如同我是翼騎兵而非甲冑騎兵。”
“例會再見!女騎士!”
出了一段小插曲,阿斯特麗德自然沒心情繼續吃飯。“除錯裝備去,我要在出發前看見最良好的狀態。”阿斯特麗德命令著隊員們。塞申斯少尉戰戰兢兢地回道:“裝備在船上。”
“那就搬來,出不去就找那個賈古爾·沃古斯!”阿斯特麗德戴上軍帽,扔下了這些因為不服氣管教而被挨個揍趴下的毛頭小夥。
午休時間很短,光是以目前人手維持基地日常執行便已相當不易,每個文職人員身兼多職,純粹的行政管理人員恐怕只有將軍的參謀團,就連統帥部都要參與假期勞動。至少他們算是擺脫了薪水小偷的稱號。阿斯特里德換了間會議室繼續開會,臨時通知,聯席會議開遠端例會。
由於授權等級不同,軍情廳的到會人員比起上午的傳統會議室少了很多,一抹銀色閃過,“Hallo ritter.(你好騎士)”康威少校操著蹩腳的洋基口音,阿斯特麗德冰冷地掃了一眼幾乎是百分百可能要共同執行多達數天任務的白痴佬。踏進遠端端會議廳時,白痴揹著雙手,表情比她還來的嚴肅。戰鬥工兵?這智障捨得穿防爆服?阿斯特麗德想到。
奧蘭德將軍拄著柺杖到場,見人齊了,將軍微微點頭,空白的會議廳彈出環繞儀,全息投影出虛擬會議桌。幾分鐘後,威廉姆斯中將的投影出現在會議桌次席,再依次為巴克斯達爾空軍基地的伯克少將,本寧堡遊騎兵總部的謝立少將。將軍們都是花白鬢角,蒼蒼老矣。阿斯特麗德朝威廉姆斯中將眨了眨眼,中將咳嗽一聲,說道:“泰蘭上將病休期間,由我執行聯席會議值勤主席一職,如無異議,開始此次例會議程。”
“第一項,快速反應部隊的U分隊早間回報,他們抵達了肯特堡避難所,並與當地土著發生了激烈交火。”中將手指一劃,從輪椅的iPad螢幕上飛出一條訊息,展開在全息投影中。
快速反應部隊顯然是親